如此夫复何求,现在把我全忘了不算,还动不动就翻脸。你甩脸色给谁看啊?失个忆胆还肥了是吧?你这也就是有病,我让着你,不然要是以前我早就让你去跪搓衣板了。”
百里乘骐心中惊讶,又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缝的?”
“证据?”白幼清一下火了,的给他缝个衣服他还要证据?老娘不缝了!
她火冒三丈地抓住他的胳膊,张嘴朝他的袖子的缝补处咬去。待咬出一个线头后她伸手拽住那根线头狠狠一扯,“刺啦”一声把那个地方又重新拆了开来,恢复到了未缝补时的状态。
她动作极快,百里乘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自己的袖子被她撕了一条长口子,一时间他竟愣在了当场。
“你……”反应过来他脸都绿了,怒视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幼清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你什么你?这是我缝的,我有权利把它拆了,怎么滴?”
“你……臭女人,怎得如此彪悍?”百里乘骐无语感叹,却不知为何发不出脾气了。
“彪悍?我彪悍?我真正彪悍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臭男人!”白幼清牛哄哄地回击。
百里乘骐瞪她一眼,低头看向自己破开的袖子,一脸的心疼。
白幼清撇撇嘴,无所谓道“有什么好心疼的?不就一件破衣服吗?大不了……我回去再给你做一件,做一整件全新的。”
听她这么说百里乘骐才缓和了脸色,哀怨道“这是你说的,回去赔我。”
白幼清“噗嗤”一笑,答应,“好好好,我说的,回去我再给做一件比这件还好的。”
“嗯。”百里乘骐轻哼,不再纠结自己残破的衣袖。
“怎么跟孩子一样?”白幼清好笑地嘀咕,很快遭到了某人凌厉的眼刀。
“呃…我什么都没说。”她吐吐舌头,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呀夫君,日出看完了,娘子我带你重温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场景。”
百里乘骐也站起,边跟着她走边问道“对了,你今天早上为什么故意把被子弄乱啊?”
“给你相好的看,你能想不到?故意这么问是心疼她了么?怕她误会?”白幼清酸酸地问道。
“她不是我相好的,我对她并没有男女之情。”百里乘骐再三解释。
白幼清冷哼,“哼,不是最好,我可没那么大度,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喜欢除我之外的女人。”
百里乘骐郁闷反驳,“你这女人好生霸道,男人三妻四妾岂不正常?你这般不大度不容易被男人喜欢的。”
“放屁!”白幼清炸毛般爆了句粗口,“百里乘骐你是真胆肥了啊,居然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告诉你,三妻四妾的男人是最可悲的!因为他没有爱的人,更没有爱他的人。”
“哦?何出此言?”百里乘骐不解询问。
白幼清耐心解释,“如果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那么他的心里根本再也容不下另一个女人了,又怎么会娶三妻四妾?女人也是,如果她真正爱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容忍和别的女人去分享自己的丈夫?连交心的人都没有,试问这样的人不可悲不可怜吗?”
百里乘骐愣愣地看着她,竟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她的观点。
“还有啊,自我们相爱起我可没说过一句不让你纳妾的事,你为何好两年都只有我一个正妻?赵若初说你和她原本相爱,那你又为何没有纳她为妾?她要是真的爱你是不会在乎名分的吧?”白幼清举例反问。
“我……”百里乘骐无言以对,怎么想都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
白幼清勾唇一笑,大大的眼睛注视着他,“你父皇爱极了你母后,所以三宫六院仅你母后一个妻子;你二哥爱极了你二嫂,所以当初不惜和父母闹翻,放弃王爷身份也要和她在一起;你四弟爱极了你弟妹,所以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