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收购铁器,我猜测,王六公子大约在江州有私造兵器。”
安华锦眯了眯眼睛,“原来王岸知外出游离的四年有一年在江州,那么,他距离南阳可真近啊。”
“是。”
“江州王家全部去了京城,定然是王岸知授意。”安华锦道,“以江州为中心,查王家和王岸知。定然还能够挖出更多的东西来,我想知道王岸知这些年在暗中做什么。”
“是。”
傍晚时,安平去见老南阳王。
老南阳王和蔼地问,“安平啊,你从江州王家回来了?一路可顺利。”
安平回话,“顺利。”
老南阳王点点头,又问,“小丫头让你去江州王家,不是为了还礼吧?你实话与我说,是去做什么去了?”
安平将早先想好的应对之语说出,“小郡主想查查江州王家,说对您太热情了,总觉得有所图谋,所以,我借还礼之由去了江州。”
“可查出什么来了?”
“王六公子外出游离时,在江州住过一年,暗中收购铁器,不知是作何用处。小郡主让我继续以江州为中心深查。”
老南阳王惊异,“竟有这事儿?”
“是的。”
老南阳面色凝重,“这样的话,是该好好查查,自古以来,动铁器,如动兵器啊。”
“正是。”
第二日,安平带着南阳王府的暗卫又离开了南阳,领了安华锦的命令,以江州为中心,深查王家。
而此时,江州王家人已入了京,依照王岸知的安排,住进京城的王家族里。
江州王家的掌事人王振前往王家拜见王岸知。
王岸知见了王振,对他道,“你的动作倒是快,比我预料的来的早了两日。”
王振一把年纪了,但是面对王岸知,这位年轻的六公子,王家的新一代家主,十分恭敬地回话,“回六公子,不敢不快,收到您的命令,您预料安小郡主定会派人去江州王家,就赶紧让人安排动身了。”
“嗯,不错。”王岸知道,“你们是我王家人,就算行事不稳妥,没办好,也该是我来罚,轮不到安华锦来抓走你们。”
王振面色一变,垂下头,“都是依照四小姐所言,将信放在了那株百年老山参下。”
“嗯,也怪不得你。”王岸知漫不经心地喝着茶道,“四堂妹还是没经过事儿,所以,虽有胆子,有狠心,有黑心,但是却不懂得利用人心。这样婉转之下,出了差错了,一番辛苦也毁于一旦了。对她来说,也是个教训,要做到不出手则以,一旦出手,就一打一个准,戮倒痛处。”
王振很想问,既然让王家人全力配合四小姐,为何六公子明明预料到但是不指点一二呢?若是有六公子指点一二,此事没准就成了,但是他不敢问。
“我想杀的是安华锦,不是老南阳王。”王岸知有洞彻人心之术,似乎能知道王振心里想什么,邪肆地道,“再说,老南阳王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必费我力气?”
王振后背顿时冒出了冷汗,早已领教了无数次六公子的厉害,依旧被他准确地猜出了他心中此时在想什么而惊出了一身冷汗,因惶恐而惊惧而愈发恭敬。
“江州的首尾可都收拾利落了?”王岸知又问。
“收拾利落了。”
“你敢保证。”
“敢!”王振咬牙吐出一个字。
“嗯。”王岸知满意了,“那其他地方呢?”
王振一怔,“公子指的是……”
“江州周边。”
王振面色一变,“没来得及。”
王岸知挑眉,“所以,若是安华锦派人查,还是会查出东西来的?”
王振额头冒了汗珠子,“大体会的,只要深查,不过安小郡主不见得……”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