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岸知一眼,应是,立即带着人去了。
王岸知又道,“陛下是派人去传京麓兵马大营前去抵挡安华锦了吗?”
“朕还打算派禁卫军、御林军、五城兵马司前去,怕二十万京麓兵马挡不住安华锦的三十万兵马。”皇帝道。
王岸知琢磨着说,“陛下与其派人去挡,倒不如将二十万京麓兵马招进皇城来守城。皇城坚固,可以占据更有力的位置来挡安华锦。”
皇帝对于王岸知的话无所不听,立即又喊,“来人,传朕旨意,让魏振带着二十万京麓兵马大营的兵马进皇城来守,快去,不得耽搁。”
有人应是,立即去了。
传旨的人离开后,皇帝不放心地说,“爱卿,魏振带着京麓兵马大营的二十万兵马进城,能守得住安华锦三十万兵马来攻吗?”
“守不住。”
“那怎么办?”皇帝刚刚定下的魂儿又慌了。
“安小郡主自幼学兵法谋略,行军攻城之道。她若是真要反,谁都守不住。”王岸知怜悯地看着皇帝,“所以,陛下祈祷她不是来造反的吧?”
皇帝脸色发白,“她都带兵来了,怎么能是不来造反的呢!朕这就派人去漠北传旨,让漠北镇北王带兵来京,漠北有二十万兵马。”
王岸知摇摇头,“陛下不必给漠北传旨,没用的,远水救不了近火,漠北得到消息,镇北王带兵前来,最小要二十日,黄花菜都凉了。”
皇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颓丧地说,“朕就知道,安家拥兵太重,早晚有一日会直指天阙。”
王岸知勾着嘴角笑,“臣还以为陛下一直相信安家不会反呢。”
皇帝顿时闭了嘴。
他的确是相信,无论如何,安家都不会反,但也怀疑,万一反了呢。就是这种矛盾的心里,他不得安生二十年。
“陛下派人去宣太子殿下和大殿下进宫吧!”王岸知又道。
皇帝立即点头,“来人,去宣太子和大皇子来见朕。”
有人立即去了。
自从顾轻衍将传旨的公公挡在门外,整个顾家闭门谢客,所有人都在观望,在等着,事态后面该如何发展,但是都没料到,自圣旨赐婚后平静了一个月,炸开了惊天的惊雷,安华锦带了三十万兵马出现在京城百里外。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包括王岸知,包括楚砚,楚宸、楚贤、苏含、江云致,善亲王府、义勇伯府、广诚侯府等所有人,等更是不必说。
楚砚得到消息时,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竹影问,“你说……表妹带了三十万兵马来京?如今已到百里外了?”
“是!”
楚砚得到确定的一个“是”字后,半晌没说话。
楚贤来找楚砚,也顾不得礼数了,一把推开门,看着楚砚,“七弟,听说安小郡主带了三十万兵马来京?”
“嗯。”
楚贤震惊,“她……是……反了吗?”
楚砚摇摇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还不清楚她带兵来京的目的。”
“那……”
楚砚慢慢地坐下身,语气平静,“竹影,你出城去看看。”
“是!”
竹影离开后不久,皇帝派的人来了太子府,请楚砚和楚贤进宫。
“知道了。”楚砚淡淡说了句,却没立即动身出府去皇宫。
楚贤知道他是想先等竹影探了消息后再进宫,便也坐在一旁陪着他,心中想着,他是请小郡主若是南阳无大事儿来京一趟,但那封信被楚砚一直扣着,还没送出去,不成想,安小郡主这便来京了,且带了三十万兵马。
楚宸、苏含、江云致三人正聚在一起喝酒,江云致被皇帝要求闭门思过,一直规规矩矩地照做,所以,楚宸和苏含如今在江云致家,三人听到消息后,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