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嗯,有我护着你。”
安易宁在一旁说,“小姑姑,你好坏哦。”
安华锦“嗯”了一声,“那你别学我。”
安易宁嘻嘻一笑,“已经学会了。”
安华锦笑骂了一句,“臭小子,好的不学坏的学。”
安易宁吐吐舌。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早,不知是王岸知等不及了,还是怎地,派人来传话,问安华锦何时与他打赌?还打不打了?
这个赌安华锦自然打,她回话,“我约王大人赛马如何?一个时辰后,城外见。顺便打个赌。”
王岸知想知道安华锦不杀他,反而要打赌,葫芦里卖的不知是什么药,自然答应的痛快。
顾轻衍幽幽地看着安华锦,“你又要把我扔下?”
安华锦伸手抱抱她,哄道,“王岸知瞧见你,便不能心平气和地与我打赌了,我怕你们俩见面打起来,你就好生地在家里待着吧,我今日要跟他好好地谈谈。”
顾轻衍也知道王岸知定然不乐意见他,安华锦约他打赌,若是王岸知瞧见他跟着,一定会炸毛,只能作罢,“你小心些,别让他欺负你。让青墨跟着你去。”
“我有暗焰,用不着青墨。”安华锦系了披风,摆摆手,利落地出了顾家。
顾轻衍站在窗前,轻轻叹息。
青墨立在门口,也很好奇安小郡主想要与王六公子打什么样的赌,但是安小郡主不让她跟,他也没法子。
他好奇地问顾轻衍,“公子,小郡主要与王六公子打什么赌啊?”
顾轻衍若有所思地说,“她说赌天下。”
赌天下?怎样的赌法?
顾轻衍沉默片刻,“大体是她回南阳,打算带了他走吧!”
“啊?”青墨震惊了,“不……不会吧?”
王六公子那个搅事儿精,行事不择手段,一直对南阳王府存有恶意,若是小郡主带着他去南阳,他不会趁机捣乱使坏吗?就算带公子,也不能带他啊?
青墨不敢置信,“那公子,您……不拦着吗?”
顾轻衍笑笑,“拦什么呢?这些年,我被困在京城,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南阳,还是借了宫宴之时陛下算计小郡主之变,而他与我不同,他这四年里,出京在外,不止去过南齐,也去过南梁,可以说是踏遍了千山万水,若是小郡主反攻打南齐和南梁的话,到了南齐和南梁腹地,你说,是他得用?还是我得用?”
青墨不得不承认,“是王六公子。”
这些年,公子被顾家困住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她早就看准了,在京城,我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但出了京城,对付南齐和南梁,王岸知才是那把剑。”顾轻衍揉揉眉心,“若非如此,王岸知的命,她来京后就收了。”
青墨有些担忧,“王六公子会甘心被小郡主利用吗?”
“所以她才说打赌。”顾轻衍笑,“他做了这么多事儿,没能将小郡主如何,心里必然不甘心,所以,这个赌,他必定应承,他没的选择了。”
青墨想想也是,闭了嘴。
一个时辰后,安华锦准时地等在城外,王岸知掐着点儿,也来到了城外。
他见只有安华锦自己,还算满意,扬了扬眉,“安小郡主,你确定要赛马?”
“确定。”安华锦看着王岸知,伸手一指,“以那座南山的山峰为目的地,谁先到了那座山峰顶上,谁就赢,如何?”
王岸知目测了一下,“到那处山峰顶上?你我的马,可爬不上山峰。”
“马上不去,不是有两条腿呢吗?”安华锦不以为意,“如何?”
“输赢怎么算?”王岸知问,“这算赌注?”
“算,我赢了,无论我下什么赌注,你都得奉陪,我输了,整个南阳王府赔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