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能让大魏稳定者,不是魏王的灵柩,而是世子!是众望所归的世子!」
言外之意···
如今在许都,总总胁迫之下定出的世子,哪有什么公理与正义,必须到洛阳城,工工正正的立世子之位。
「哈哈哈···」丁仪与吴质同时笑了。
两人互视一眼···
丁仪想开口,却被曹植拦住。「正礼你在干嘛!」
吴质则大笑着说道:「程先生如今的身份怕是龙骁营的司马,而非我大魏的中郎将吧?哼,是不是只有把大王的灵柩送抵长安,程司马才满意呢?」
「我程昱既是龙骁营的司马,也是大魏的中郎将。」程昱据理力争,「魏王宫殿的那一把火,尔等心知肚明!程某就是拼着这把老骨头,也不允许魏王与南狩侯打下的这基业在今天付之东流!」
言及此处,程昱望向夏侯渊。「夏侯将军乃是治丧使,还请遵从大王遗令,从速启程,远离汉都这是非之地!」
「哼···」丁仪浑然不在意曹植的劝阻。「你是治丧使又如何?别忘了大王的几个儿子还在这里!子桓、子健公子又岂会坐视你们羞辱先王?」
这话脱口,所有人的目光望向曹丕与曹植...
如此多的目光交汇,一时间,曹植有些错愕。
反倒是曹丕,他豁然起身。
他冷然道:「为人子者,如何能看着父王被尔等羞辱?若是大魏不定下世子人选,不行‘哭临,、‘小殓,、‘大殓,的仪式,谁也休想带走父王!
针锋相对...
肃立的大军正小跑着涌入城中,曹彰魁梧威严的坐在马上道:「军队入城之后,关城门,全城戒严,没有我的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城!」
百姓们惊恐的看着。
马蹄声嚣张的回荡在魏王宫外...
曹彰在灵堂外停下,他一路奔进灵堂,看到了父亲的灵柩,扑上去众声大哭...
「父王,父王儿子回来了,儿子来晚了!
五百手执长戟的甲士跟着他进入灵堂,百官惊恐的发现,他们被包围了!
所有人凝目望着曹彰..不言不动!
曹彰则是拼命的拍着灵柩大哭。
「父王,父王.儿子狂奔了四天四夜,儿子回来了,儿子知道父王身边多是奸佞,儿子把兵也带来了。
「儿子还要跟着父王一道一统天下,父王的壮志还没实现,父王快醒醒啊,醒醒啊!」
曹彰哭的撕心裂肺...
曹植忍不住再度啜泣他去试着扶曹彰。
「三哥.三哥
丁仪压着兴奋的心情,叹息道「请君侯节哀,君侯乃魏王最器重的儿子,还要仰赖君侯主持大局啊,他们今日就要...就要强行发丧出殡!」
「哪个不要脑袋的敢发丧?」
「哪个活腻了的强行出殡?」
曹彰狠狠的一抹眼泪,他转向群臣嚣张的质问..
吴质本想开口,曹丕伸手拦住。
曹彰的出现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论及兵马数量,他比不上曹彰..
如今,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大王的玺绶何在?
曹彰望向所有人...
程昱站出一步,「玺绶乃大王之物,当交付太子,君侯不当问。」
「狗屁太子!」曹彰怒目圆瞪,「本公子虽未在许都,却也听说,父王放在魏王宫殿牌匾后的传位诏书被一把火烧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封诏书都看护不住,太子?我大魏哪里还有太子?」
程昱布满的劝阻。「君侯此言可是要‘同室操戈,,这会令大魏四分五裂!」
「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