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功的后记、名字顺序都排好了,拿来给我瞧瞧。”
徐文远老脸一红:“没这回事。”
“我信!”杨集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信,我愚蠢!”
徐文远愣了一下,究竟是信呢?还是不信?
杨集懒得废话了,直接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准备,那就别动脑子了,干脆我的文章刻在石碑上好了!”
一言既出,诸位东方大儒,尽皆呆滞!
你若写了、刻了,我们一路上的精心准备和心血,岂不是废了?
杨集撸了撸袖子,对奉命接待的学子说道:“将桌子推过来、笔墨纸砚拿过来。”
“喏!”学子们将一张桌子推了过来,桌子四条腿的底部凿成个‘儿’字形,里面各装一个小铁轮,只要把露在外面的轴扳到狭窄部位安装的铁卡片上下,就能让轮子收放自如,省力方便。
杨集拿起毛笔饱蘸墨汁,笔走龙蛇、一挥而就,一篇雄文跃然纸上。
而后,将毛笔放在砚台之中,向王孝通说道:“我是不懂经学,但我就是会雄文了,你说气人不?”
接着,又朝徐文远拱了拱手,说道:“这一篇或许与经学都无关,可是适合凉州大学,还请诸位大儒斧正。只不过若是连这篇雄文都不能镌刻于青石之上,那么,诸位也别费力气了。”
一群人气得半死,但偏偏不敢发脾气。
亲王、凉州牧什么的官职和爵位,他们从来没有放在眼中,但杨集这个人是个愣头青,要是把他惹毛火了,说不定把他们给砍了。
这种事,杨集干得出来。
毕竟他们虽然是大儒,可九成以上的人都是无官无职白身,说好听是大儒,说难听就是一介草民,若是杨集以看待平民的眼光来看他们,再安个罪名把他们给砍了,他们也没辄。
就算杨集没有砍他们这帮人,但是据说凉州多“马贼”,要是在他们回去的路上被“马贼”杀了,那就白死了。
二刘可不管这些恶客是怎么想的,他们在杨集放下笔,便十分期待的上来观看,当细细观看那篇墨迹淋漓的文章,顿时一脸震撼!
“如何?”刘炫难掩激动的向刘焯问道。
刘焯说道:“大王出手,非同凡响,此篇雄文,足以千古流传。”
王孝通、徐文远等人尽皆愣住了。
千古雄文?
什么样文章,能够当得二刘达这等学富五车的大儒如此推崇?
难道杨集的文章真有这么好不成?
大家伙相互看了一眼,心痒难挠的凑了上前,
文人相轻是天然常态,但是他们一旦遇到优秀文章,若是不能读一读,那更受不了了。
马嘉运上前一看,不禁叹了口气,回头说道:“诸位皆是当今世上响当当的大儒,哪怕有再高的成就,也不过是一个大儒,又何必自矜至此?如今,我大隋王朝第一篇千古雄文便在眼前,若是不能上前一观,尔等定要抱憾终生。”
自恃身份的东方大儒一听这话,便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们虽然都是响应王孝通号召而来的人,可真正想在辩论中增长的人也不少。
这类人对凉州大学儒士的敌意并不重,虽然都想折服二刘,可那也是理念之争,心中对二刘的才能是认可的,功利心也不像王孝通那么强。
二刘的话,他们或许有水分,但马嘉运毕竟是“自己人”,他这么说,显然是比较精准的。
如是一想,于是一大群老儒便纷纷的走了过来,弯腰观摩品读……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