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公早逝,泪如血浆。哀哉丞相,悲哉丞相。忠义之心,名垂百世;英灵之气,万古流芳。悲公思公,悲痛欲绝。惜我大晋,痛失栋梁。呜呼丞相,生死永别。冥冥无际,世事茫茫。魂若有灵,以鉴我心,呜呼哀哉,伏惟尚飨!”
祭词情真意切,哭泣更是哀思不绝,令闻者无不伤心掩面。
跪在旁边的王曦,听得司马珂的祭文,再也忍不住,放声悲哭起来,哭声迅速蔓延开来,整个灵堂哭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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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下葬时,司马衍赐九游辒辌车、黄屋左纛、前后羽葆鼓吹、武贲班剑百人,自东晋中兴以来,没有可以同他相比的臣子。司马衍又派使持节、太常谢裒追谥王导“文献”,以太牢礼祭祀。
总体来说,王导的去世,可谓极尽哀荣。
小皇帝对王导的葬礼的重视,一定程度上安定了北方士族之心。
司马珂吊唁王导的祭文,也被众士族所传颂,被当做是祭文的经典之作。而司马珂一向被视为司马衍的代言人,近一年来,司马珂跟南方士族走得极近,北方士族盛传皇帝要打压北方士族,扶持南方士族,司马珂对王导这份情真意挚的祭文也算是对北方士族的一点心理安慰。
但是,王导的去世,造成了权力的真空,不可避免的引起朝廷权力的变更。
王导的爵位被长子王悦所承袭,但是王导以丞相职位领司徒之职,这个位置不可或缺。毕竟司徒之职,是九品中正制的最高核心。
经过各方的讨论,最终以司空何充迁为司徒,而尚书令陆玩晋升为司空,五兵尚书蔡谟迁为尚书令。
这样一来,南方士族总算在三公之中,占了一席之地,对整个南方士族来说,是一件极受鼓舞的事情。而对北方士族来说,司徒这个核心的位置还在己方手里,也不算太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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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珂对王导的祭文,再一次增加了郗鉴的好感,京口之北府兵的交接也逐渐提上了日程。
司马珂给京口了十万斤的土豆种,在天策军的指导下,北府兵开垦了三百多亩的荒地,种上土豆,并在初冬来临时收获了三百多万斤土豆。
收获之时,整个京口为之震动。土豆不但解决了数万北府兵的口粮问题,也解决了数十万的家眷们的肚子问题。
郗鉴趁机派人对司马珂进行宣传和造势,很快,整个京口的军民都知道,大晋第一美公子、宗室、左将军、历阳县公司马珂,为京口带来了仙豆粮种,虽然大部分人并未与其谋面,却将其视若神明。
趁着土豆的影响力,郗鉴向朝廷荐举,请加司马珂为徐州刺史。京口属晋陵郡,而晋陵郡属南徐州,而京口也是南徐州的治所。
这样一来,司马珂便可以南徐州刺史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坐镇京口,在京口军民之间混个脸熟,为此后的兵权交接做好铺垫。
郗鉴的荐举,很快便得到了司徒何充和司空陆玩的认可,随后司马衍便顺理成章的在司马珂那一长串头衔之后,加了徐州刺史四个字。
公元336年腊月。
司马珂以徐州刺史的身份,前往京口巡视。
在郗鉴的操作之下,晋陵郡城的南门外,人山人海,数以万计的军民夹道相迎,等候新的徐州刺史的大驾光临,迎接的人群从城门外一直延伸到了城中心。
众人既想看看那带来仙豆粮种的是怎么样的神仙,想看看这个能单手举七百斤大鼎的勇将到底是怎样的三头六臂,更想看看传说之中的大晋第一美公子到底有多美。
当司马珂在百余名羽林骑的簇拥之下出现在南门之前,整个南门顿时欢呼声雷动。
那个胯骑骏马,俊美得如同如仙如神的少年,以其绝世姿容彻底征服了京口的军民。
少年封公,俊美如神仙,曾以少击多大败胡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