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司马珂为破虏大都督、假黄钺的诏书发出之后,又派散骑侍郎、督学使者、司马珂的拜弟谢安,前往京口劳军,其实便是探听司马珂的口风,了解其对此战的信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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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口,卫将军府。
自从郗鉴撤离京口之后,便将太尉府给司马珂做了卫将军府,而司马珂在建康的长干寺左将军署,又成了郗鉴的太傅府,两人互相换了个官署。
大堂之内,司马珂正召集桓温、谢尚、夏侯长、李颜、殷浩、朱焘、顾会和张澄等人议事,确认各项战前准备工作的进度,又安排了一些新的任务。
刚刚散会,门口侍卫便传报谢安来访,司马珂嘴角勾了勾,让侍卫传谢安进来。
谢安的来意,他当然知道,无非是朝堂上那些文武百官吓破了胆,想来他这里探探虚实,找找信心。
不一会,谢安便手执羽扇,一袭青衫,翩然而来,满脸的笑意,神采奕奕。
两人许久未见,自然是亲切的寒暄了一番,这才落座。司马珂命人奉上茶汤,两人一边喝着茶汤,一边聊着。
两人关系非同一般,谢安倒也不转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道:“胡虏南下,满朝皆惊,一旦任胡虏进入江南腹地,则江南千万百姓都将卷入浩劫。贤兄身为破虏大都督,乃天下所望,如今大战在即,不知贤兄心中估算此战有几成胜算?”
司马珂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竖起了一根手指。
谢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十成胜算?果然在贤兄面前,胡虏皆土鸡瓦狗也!”
根据司马珂以往每战的表现,应该十成才符合司马珂的性格。
司马珂一阵无语,苦笑道:“贤弟太高估愚兄了,胡虏猛如虎也,如今又倾两国之兵,号称三十万大军,都是能征善战之兵将,愚兄岂敢夸口十成胜算,此战危矣!”
谢安不禁大惊,问道:“难道适才贤兄说的是只有一成胜算?”
司马珂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一成胜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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