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刁难你们,那就回来和母亲住一起吧!我们母女一起,至少衣食无忧,还有个伴儿!”
自王榕进来后就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王梧此时站了起来,走到崔氏和王榕身边说道“母亲莫要说这丧气话!现在还未到穷途末路之地!”
王梧跪了下来,一手抱着崔氏,一手抱着妹妹王榕,说道“我们一家人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此时撇清关系,已经来不及了。非但不能保全自身,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想保全我们几人,唯有两条,一则矢口否认,二则栽赃嫁祸。二计并施,我们才能得一线活路!”
崔氏和王榕二人起身,看着王梧。
王榕脸上还挂着泪痕,也顾不得用帕子擦一擦,问大姐王梧道“大姐,矢口否认我明白,栽赃嫁祸怎么讲?”
王梧掏出帕子,替妹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把妹妹扶起来坐好,又让红玉带着使女家仆出去,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这才说道“矢口否认便是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一口咬定是诬陷便是。至于这栽赃嫁祸,才是重点。长安已经有风言风语开始传,我们要做的,便是根据已有的清洁,另外编一个故事。我想了想,就说,母亲要给叶绾绾妾室的名分,福宁公主不同意,便于父亲母亲吵了起来,还跑进宫告御状,最后带着阿蹊躲进了公主府。叶绾绾见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了家中大乱,便放了把火,自缢身亡了。”
“那这和栽赃嫁祸有什么关系呢?”王榕问道。
“因为父亲前些天与季开远季御史政见不合,起了冲突。虽说陛下圣心明断,将季开远打入大牢。但季家人不敢记恨圣人,便把气撒到我们头上。逮着一点家常琐事,便编造出一个离奇匪夷的故事,恶意中伤王家声誉,意欲让王家众人万劫不复,其心之恶,其心可诛。”
王榕听了王梧的话,大喜,说道“大姐,你这个主意可真是太好了!”
王梧淡淡一笑,看着门上的雕花说道“只是这次,又要对不住季扶疏了!”
王榕听到王梧提到季扶疏,又不由得埋怨起崔氏来“母亲,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一味惯着三弟了。季扶疏的样貌性情都是一等一的,满长安的贵女里面也挑不出几个来,就是家世差了些。可家世差也有家世差的好处,至少母亲好拿捏呀!这次的事情若是换了季扶疏,她能把事情闹大?她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就算她有,母亲能由着她上蹿下跳?再看看这个福宁公主,娶进门跟请尊佛一般,谁家儿媳像她这样风风光光无法无天?动不动就抬出公主的身份吓唬人,母亲事事难做,不然又怎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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