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慢慢来吧!晚些时候,你让贤王把这种鸽子给皇上报上去,推广到军队里去,也不是件难事了!”孟婷雨说道。
“不难吗?等他那几只鸽苗就得一个月,长成大鸽子又得多少天?而且正式批文下来又要多久?我可等不了了!先用起来再说。这银子你先出着,我随后再补给你了!”
“不就这一百多两银子吗?玉候别太在意了!”孟婷雨说道。
“不只这些,他有多少鸽子我都提前要了!另外我今日过来,还要找你借三千两银子走。”汉玉候说道。
“啊!”孟婷雨吃惊叫道:“玉候最近干些什么?怎么开销这么大啊?”
“我不是从兵营调兵出来守白马坡了吗?虽说是以正常训兵的模式操作的,但总比呆在兵营里练费用要高许多,这银子我得自己补上。”
“啊!”孟婷雨说道:“这个兵营自己不能往上报吗?非要你来出?”
“我不出谁出?至少再以后用人,也能图个方便了!”汉玉候说道。
孟婷雨还在犹豫,汉玉候于是说道:
“别再磨蹭了,墨雨坊我是有股份的,我又不是没有能力还你。”
“是现银吗?我这现在可没有这么多银子了!”孟婷雨说道。
“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了就派人给我送过去。”汉玉候打算离开。
“玉候不再坐坐吗?”孟婷雨问道。
“不坐了!没有心情了!”汉玉候起身。
“对我墨雨坊没有心情,对陆远清也没有吗?”
“陆远清怎么了?”汉玉候问道。
“你不是曾经说过要给他一个名额去会试的吗?怎么忘记了?”孟婷雨问道。
“他那样子能去考试?除了下棋,倒腾鸽子是行家,他还能干啥?我怕他去了!会把我们悟安城的脸给丢尽了!”
“我看他不只就只会这两样,他的琴如今就弹得十分好了!”孟婷雨说道。
“是吗?不过就算如此,这会试里面又没有比琴这一项了!”汉玉候说道。
“弹可以,唱也可以啊!乐曲的韵味里面就是诗词的韵味,我觉得他诗词肯定也是一把好手了!”孟婷雨很欣赏的说道。
“玉候我为您弹唱一曲,你再想想如何?”孟婷雨说道。
汉玉候不知何意,于是点头答应。
孟婷雨引领汉玉候去了琴屋,稍作调整,就开始弹奏起来,珠串落盘好不悦耳,而后开始唱道:
“雨兮雨兮,一夜。相思相思,半宿。雨乱人心,心难归属,是心有亏欠?又或是错怪了雨?
一丝清凉,一缕花香,一番心怡,乱我心境。听声听声,琴配歌者,无需迎,也不需送,不知去在何处,转后落下心底。”
歌声悠扬伤感,停停又续续,人间沧桑待尽,又寻花落流水之声。
孟婷雨唱得十分陶醉,不禁泪珠滚落几颗。汉玉候想起身相扶,又恐乱了琴曲,手抬起时,却又忘记放下。
“玉候觉得这曲唱得如何?”孟婷雨唱罢问道。
“他也能唱得如此好听吗?”汉玉候问道。
“好听不好听的,我这坊里姐妹却都是爱听的,而且这词也是他为我写的。”孟婷雨说道。
“他写的?他能写得出这东西出来?”汉玉候站起身来。
“玉候请看,我当日只想试他一次,让他帮我写了一首歌词,不想他却答应了!”孟婷雨从衣袖中摸出一块叠好的白色绢布,并递了过去。
汉玉候连忙打开,只见绢布上字迹纤细柔滑,正是适才孟婷雨的唱词。
“他真有这般水准?”汉玉候自语道。
孟婷雨见汉玉候看完,于是将绢布取了回来,显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