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文王明显有了怒容,于是大声呵斥道:“朕又没说一直坚守洪塘关,不是说随机而动吗?你知道大军筹备需要多少时日?光是粮草安排,此次出兵也得上千万两银子,这都需要去准备,如何可以冒进?出来后果,我们又当如何收拾?”
“陛下,我悟安城兵马随时可以出征,无需筹备,如果真是为了军费忧心,侄臣愿意提前垫付这军资费用,另外请陛下放心,如果侄臣拿不下这青玉关,一切损耗都可算在我的头上。”汉玉侯躬身说道。
“什么意思?你哪里会有那么多钱?”文王惊愕了!在场所有大臣无不目瞪口呆。
“侄臣在悟安城里有些产业,可以马上抵押变卖,另外我还有些朋友,只要侄儿发话,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真能凑出千万两的银子来?”文王还是不信,估计朝堂上大臣没一个人能信。
“银子或许没有那多,用物质来抵,那应该是绰绰有余了。”汉玉侯豪横说道。
“玉侯啊!你虽说是我侄儿,可这朝堂之上可容不得你戏言,我武国哪里来的这些万两家财的大佬?”文王开始认真起来,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请朱子文王放心,只要此次出兵是夺回青玉关,拿下五梁渡,攻克龙安城,侄臣就是赔得个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汉玉侯说完又带头高呼起来,于是“夺回青玉关,拿下五梁渡,攻克龙安城”的口号再次响起。
文王俨然不敢打压大臣们的爱国情怀,他看向武太师和林文远,想寻求帮助。
“玉侯可是在赌我没有这般本事?”武源之不敢让文王一人扛下这么大压力。
“我信你有,而且还愿将我悟安城的神兵借你差遣,可你却只是去守洪塘,太让人失望了!”汉玉侯淡定说道。
武源之终于明白了汉玉侯的用意,显然自己做不到就是无能,做得到也会让功劳归于悟安城的神兵。
“陛下,臣确实无能,无法做到玉侯所想,更不敢用玉侯神兵。臣愿让位于玉侯。”武源之选择退缩,无形中把汉玉侯顶在前面。
文王十分犹豫,汉玉侯的牛皮吹得太大,感觉就是个疯子,自己如果轻信,那自己就是个傻子,如今骑虎难下,起初让汉玉侯说话,文王感觉十分后悔。
文王向台下望去,寻找帮手,但林文远和武源之都不敢抬头,也不愿抬头,其它大臣交头接耳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文王再去找莫明秋,莫明秋已然退到人堆中,看见的只是衣袖。何况文王也不想再找莫明秋说话,怕他惹出新的事端来,此时侧眼发现张重和张龙。
张重,张龙一直背手站立着,显得十分严肃的样子,文王此时觉得他俩最是可爱,于是对张重问道:“张状元,你来说说看,朕该如何决断是好?”
张重左右看了看,确定文王是在跟自己说话,于是躬身问道:“陛下,您可是在问我么?”
“这是自然,你可有别的什么看法吗?”文王希望张重能提出新意来,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
“其实这事十分简单,朱子文王,您应该是在考我对吧?”张重嘻笑着脸说道。
“你有什么主张说来听听,看是否真合乎朕意?”文王似乎看到了希望,他随着张重的话往下说道。
“玉侯和武太师一个善攻一个善守,不如就让他们一起领兵,玉侯攻下城池后,再派武太师去把守,如此一来,岂不可大胜武军了吗?”张重欣然说道。
文王听了此话给气了个半死,他高声质问道:“你也信悟安城能一个月训练出神兵来?”
“实不相瞒,微臣此次来京都城参考,途中路过悟安城,并结识了玉侯,以微臣观察来看,玉侯绝非好大言不惭之人,我愿信他。”张重拱手后说道。
“你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