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很多时候都属于身不由己的,张重如今就是如此,秋露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如果纸鹤属于金国国师,那么能跟大国师并驾齐驱的人会是谁?这个杨权又跟秦族什么关系?
秋露本来呼人过来是为了找回面子,但如今变成被碾压者,后面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似乎成了这支队伍中最底气十足的人,这让秋露骨子里生出除之而后快的邪念。
此念一生,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乌梦里,他比他如何?不都一样高高在上么?我恨他么?他如今又在哪里?
“你说,我们该怎么对他?”秋露对身边肖程程问道。
“谁?”肖程程一直都留心身后三人的动静,如此被唤,一时间有些懵。
“跟你一样,也是军师的那个小崽子。”秋露言语中带出的情绪,将肖程程一并拉了进来。
“不是……秋姐姐,你可不能听他的啊!……”肖程程有些慌乱。
“他比你厉害,不是吗?不听他的,未必还要听你的?”秋露依然坚持讽刺肖程程。
“秋姐姐!……”肖程程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你想个办法,找个机会把他弄死得了!”秋露随后说道。
“这怎么可以了?”肖程程露出惊恐表情。
“该不是你还真的怕了他吧?”秋露对肖程程的反应不太满意。
“秋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了!万一他真跟咱们少门主有点啥关系……”肖程程提醒秋露不能胡来。
“那又如何?弄死他,我堂兄能把我怎样?”秋露不屑的昂起头。
“肯定不会把你怎么样了!但我可不敢……”肖程程显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最大受难者。
“他可是赢的你了!你不想报这个仇?”秋露回头看了一眼张重,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不是……他……那个……我真的不敢了!”肖程程也顺眼去看张重,张重的笑声传了过来。
“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秋露对肖程程发了脾气,并催马打算跟肖程程保持出来距离。
“虽说弄死不成,要不咱们给他下点药,总不能让他这么得意洋洋的就去了我们泥春门吧?”秋露对自己的态度,肖程程看得很重,而两人从小玩到大,更是有着狼狈为奸的那份义气。
“下药?”秋露被肖程程的建议吸引了过来。
“秋姐,您可是刘师傅的高徒啊?”肖程程奉承秋露起来。
“我……”秋露也开始犹豫了。
“只要药不至死,又让他没有凭证,当也就会没事的。”肖程程提醒着。
“我……那个……”秋露自己也犯了难,肖程程如今将烫手的山芋甩给了自己。
“你把药给我,我来安排人去做它。”肖程程察觉出秋露看出自己的企图,于是也打算分担一点责任。
“怎么安排?”秋露有了意愿,也就有了动力。
“让薛洋去将功赎罪,如何?我们先不与他说下药的事,让他陪那姓杨的喝酒,等成事以后再说了!”肖程程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是说下迷药么?他如果晕倒了,我们怎么弄他?”秋露不知是担心还是操心。
“可不能下迷药,如果是晕了,他们找我们安排马车,还不是让咱们辛劳了!”肖程程说到此停了停,随后拿定主意:“就下泻药吧!我们就让他这一路不得安宁,等到了泥春门也是做不了这裁判的。”
“裁判?他还想做裁判?如果我堂哥不认他,我就直接剁了他。”秋露起初没想那么长远,如今想了起来,也就下了决心。
两人叫来了薛洋,而此人正是被张重抢走腰牌的那位。
“你待会就做他们的引领,不妨就陪那杨全吃喝一些,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