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真丑。
白铃兰却瞧着那背影皱了皱眉,女子看女子通常更为细致,这背影有点眼熟,但白铃兰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见过。
韩叶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白铃兰回过头,“既然你喜欢那玉带糕,我明日就多做一些,让翠竹提早给你送来。”
“糕点好吃,也不能劳累你一直为我操劳,要是伤了手……”
白铃兰温温柔柔的笑着,“怎么会?你给的玉容膏我一直在用,会把我的手保养的好好的。”说完,还伸出一双素手放在韩叶面前。
韩叶瞧着那水葱一样嫩白的手,微微有些失神……
楼上,唐进冷笑一声收回视线,果然,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快就勾搭上韩叶了。
这时,封长情正好走了上来,“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了?”
唐进拉开椅子让她坐下,也没回话,问道“打算怎么找韩叶去常州?”
封长情道“咱们手上有白瑾年的手令,拿给韩叶看了,他自然不会推辞。”
“你瞧那是谁?”
封长情顺着唐进的视线往楼下一瞧,正好看到方才婀娜的白衣女子和韩叶道了别,然后转身上马车。
拜她灵敏的五感所赐,她也是一眼就认出了白铃兰,错愕的道“她怎么会在这?”
“想必当初忽然不见了人,就是被白瑾年送到漳州来了。”
封长情和唐进当时在海陵,和白铃兰过节可不小,如果白铃兰知道是他们来请,免不得在中间使绊子。
“我现在变了装,她认不出来的。”封长情想了想,道“这事儿我和廖英去就好了,你就不要露面,到时候去常州是办要事,韩叶自然不能带着白铃兰一起去。唐素的身子等不起。我先和廖英去瞧瞧,随机应变吧。”
唐进点点头“去吧。”
封长情下了楼,就和廖英走进了至善坊。
韩叶是个斯文俊秀的二十七八岁男子,见到封长情和廖英,言辞淡淡的问道“是姑娘看诊,还是这位公子……”
“都不是。”封长情拿出手令。
韩叶一瞧,看了封长情一眼,起身“姑娘这边请。”
到了内堂,韩叶先拱手对封长情行了一礼,才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请先生随我去常州一趟,救治一个病情危及之人。”
韩叶怔了怔,“常州……是唐总兵辖区之内,不知韩某可不可以过问救治之人?”
“先生有禁忌?”
“没有。”韩叶摇头,道“只是姑娘既然拿着海陵手令,必定知道如今形势,常州之人,韩某不敢随意施救。”
封长情笑了笑,“韩先生在蒋世子前来求援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说的?”当初蒋玉伦来请他,可是请了足足快半个月,拖的老侯爷蒋威差点就翘了辫子。
韩叶的神情变得十分古怪,避而不谈,只道“那不知所救的人是何人?”
封长情慢条斯理的道“韩先生看到我手持手令而来,便对我十分客气,还要躬身行礼,必定对这手令十分了解,也该知道,白世子的这只手令,整个海陵也不过两枚,我能拿到这枚手令,必定是得世子十万分信任,韩先生再三询问,是在怀疑世子的信任吗?”
韩叶忙道“韩某不敢,韩某这就准备。”
封长情道“病势紧急,午后出发,韩先生快点,我就在对面食肆等着。”
“是。”
韩叶应下之后,封长情就离开了。
韩叶动作快,半个时辰就收拾好,然后派人通知了住在城中的白铃兰一趟自己要出远门,就去见了封长情,表示可以出发。
封长情道“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