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不好些,也排在第九。
夜凉如水,整个营地静悄悄的。
那些千户再多的不甘和愤怒,也被士兵们高涨的热情淹没,比武会已经过了预赛,明日就要进行决赛。
封长情这预赛第一所有人亲眼目睹,实至名归,背后的议论声也很多,大部分是赞叹她巾帼不让须眉,比当年的唐薇还要英姿飒爽,也有小部分酸她运气好,或有唐进偏袒,但事实胜于雄辩,那些小部分的酸话很快就被赞扬声掩盖。
唐进整理完比赛所有的文册,才到封长情帐中来,“累?”
封长情正坐在木板床上按压手臂上的肌肉,闻言道“手有些酸。”
唐进走到跟前,揉了揉她的脑袋。
封长情着恼的别开头,看他一眼,“做什么,我又不是哈巴狗。”
唐进笑“我是,行了吧?”他嬉笑的说着,自发捏着她手臂按压起来,“海陵时候我送给你那锁子甲呢?”
“怎么了?”封长情怔了一下,“在空间里面存着。”
“穿上。”
“明日是决赛,比试而已,我会小心的,犯不着穿锁子甲吧?”
“你太出彩,那些人不服我,很有可能暗中下黑手,小心为上。”唐进说完,伸手“拿出来。”
封长情想了想,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一手准备,总不会有错,便把锁子甲拿了出来。
这甲唐进帮她穿过一次,当时是辽部议和之时,后来议和结束,她便脱下存了起来,没想到再次用不是在战场,而是在常州营。
“早上再穿吧。”封长情看他把锁子甲提了起来,“睡觉也裹着这个实在不舒服。”
唐进点点头,“也好,明日是比马上功夫,会遇到一些好手,你一定要小心。”
“好。”
第二日,决赛正式开始。
决赛和预赛不同,需要抽签决定自己的对手,而且因为决赛时候人已经很少,二十个台子被拆掉,只在校场中间围了一块极大的地方做擂台。
封长情抽签的场次是第五场,算时辰要排到下午。
廖英抽到的第八场,要到第二天早上了,彭天兆却是抽到了第二场,对手叫做胡久竞。
第一场是岳长庚和骑兵营推选出来的一个伍长。
封长情坐在候选席上,低声问廖英“知不知道胡久竞是哪个?”
廖英指了不远处一眼,“那个独眼的。”
封长情看过去,只见一个铁塔一样又高又壮的男子坐在候选席上,双手环胸,眼眸低垂,或许是发觉了封长情的视线,他忽然抬头,对着封长情咧嘴一笑,寒光四射。
封长情皱了皱眉“看起来不太好对付。”
廖英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一旁的彭天兆哈哈笑道“没事,打不过,我认输就是了,自家营中弟兄,又不是上阵杀敌,不丢人。”
正说着,锣声响,岳长庚将对手打下了马,赢了一局。
官员高唱“第二局,彭天兆对战胡久竞。”
彭天兆站起身来要走,封长情低声交代道“小心些,不要强撑。”
“没事,我晓得。”彭天兆安慰的笑着,就上了马进了场。
彭天兆用的武器是长柄的关刀,那胡久竞用的则是剑。
“奇怪。”廖英皱眉道“马上比试,兵器寸长寸强,他用剑怎么能近的了彭大哥的身?”
“看看再说。”
封长情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场上局势。
随着礼官锣声一响,彭天兆和胡久竞撕缠在一起,众人正看着,彭天兆忽然哀叫了一声,掉下了马去,甚至没看到胡久竞什么动作。
胡久竞骑马飞驰而来,就在大家以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