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需。”
彭天兆拱手“我这就去办。”
……
另外一边,唐进带队日夜赶路,三日之后就在云石山中扎营,可这扎了营,每日除了让探马出去打探消息外,就是干等着。
胡久竞以前是做土匪的,嗅觉敏锐,越看越觉得蹊跷。
这哪是来排练军阵,分明就别有所图的,当即就闯进了唐进的帐篷,“咱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赶路的时候他就一肚子牢骚,排练个兵阵而已,非要跑的这么远,现在到底要做什么,唐进也端着不和他说,当他是个什么?他好歹也是中卫营参将,参将!
唐进掀了掀眼皮,在棋盘上放下棋子。
胡久竞这才看到,唐进和廖英在下棋。
“胡参将稍安勿躁。”廖英道“等时辰到了,参将大人自然知道咱们来做什么的。”
“所以不是排练军阵?”胡久竞一只独眼看上去凶神恶煞,开什么玩笑,当初就因为那八门金锁阵他出了大丑,所以这次唐进只说排练军阵,他毫不犹豫就来了,敢情这军阵只是个幌子?
唐进又放下一枚棋子。
廖英笑道“将军赢了。”
唐进站起身来,看着胡久竞,慢慢道“来打劫。”
“打——”
“这是你的老本行啊。”
胡久竞瞪着唐进“还以为当了兵就洗干净了,没想到军营也要靠打劫维生?”
唐进慢吞吞的开口“因为是你的老本行,所以才带你来,要是这次你表现不错,回去后,你就不必管中卫营那些事情了。”
胡久竞独眼之中闪过明显喜色,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谁乐意去管,当即就问“你说话算数?”
“你说呢?”
胡久竞干劲十足的道“那你就瞧好了!”
……
常州营中,岳长庚和封长情骑着马在校场上看着士兵进行日训。
十月下旬,天气已经转凉,士兵们已经换上了秋衣,瞧着精神抖擞。
岳长庚忽道“听闻将军给骑兵营的马都上了马掌。”
马掌是九月控制常州之后,唐进命令兵器司照着封长情的图纸订制的,马掌的效用本就是要从长远来看的,士兵们不能理解,到现在还有人嗤之以鼻。
封长情看了岳长庚一眼,“你也觉得那东西没用?”
“不是。”岳长庚淡淡道“只是听说以前海陵军中有个封姑娘,也做过这个东西给海陵骑兵,样式还不少。”
封长情一震。
岳长庚慢慢道“那位封姑娘虽是个女子,却能破辽人,功夫极好,在海陵军中可是传奇人物,还和海陵的中郎将并称海陵双英——”
封长情眼神充满戒备“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如此清楚海陵一切,必定是认出了自己和唐进,那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试探亦或者是威胁?
岳长庚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听说她赢了我祖上那把乌金枪,所以十分关注罢了。”
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封长情却没放松神经。
海陵现在已经是反贼之地。
而常州,因为唐海唐薇先后离开,营中本就暗潮汹涌,如今不过刚控制住,现在唐进又不在,有的人心里未必服她,一旦她和唐进在海陵的身份曝光,有些人为了自保必定要犯上。
封长情看着岳长庚,“你想要拿回祖上的武器?”
“没有。”岳长庚也回视着她,“武器再好,终究是一把武器,拿回了武器,也不能拿回祖上的声威,倒是落到那封姑娘手中也是极好的,听说她也是用枪的,枪法惊艳的很。”
封长情细细品味他话中的意思,所以,他不是在威胁她,是表明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