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的情况。毕竟老观主他年事已高,必是有相熟的大夫。说不定能知晓他的情况。”
付拾一笑眯眯“到时候白大夫就能帮忙看看,那大夫说得对不对了。”
白泽誊脸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后过了片刻,这才夸赞一句“付小娘子果然是聪敏。思维敏捷异常。”
付拾一赶紧摆手“哪里哪里?不是我,是李县令。昨日那老道士死了,他不是老观主的师弟吗?我们想到了看病,就联想到了老观主身上。”
刑部侍郎颔首“好像当初搜查时候,的确看见他家中有药罐子,大概是我们也没多想——”
付拾一点头“如此的话,说明这条思路是对的。”
白泽誊一直没说话,皱眉似乎在思索这件事情。
付拾一办完了这个事儿,问了问翟老头,知道翟老头在家带孩子,也就没地方可去了。最后她就打算回县衙去。
问白泽誊,白泽誊却摇头“我先不过去了,我也回铺子里问问,说不定能打听出来一点什么。”
说完白泽誊就先行一步,那积极的样子,让付拾一忍不住感叹“白大夫可真是热心肠啊。”
刑部侍郎微笑脸“付小娘子也是热心肠。多亏有了你们鼎力相助。”
付拾一看他,心里幽幽叹息热心肠也架不住你们能力不行啊。
只是官场上的事情,她也不好乱说,不然是真有心想让他们将案子移交给县衙算了。
一路回了县衙,还没坐上一会儿,倒是来了新案子。
确切地说,是人命案子,但是受害者还没死。
因为受害者是个小婴儿。
一个刚出生的,还没有剥去胎衣,剪掉脐带的小婴儿。
他被丢弃在了桥下。
幸而河面结冰,而刚好有人砸冰钓鱼,所以才听见了他微弱的哭声,上去一看,登时吓得报了官。
那孩子也一并送来了。
付拾一听说这个事儿,立刻飞跑过去,路上却已经在心里将抛弃孩子的狠心父母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样冷的天,刚出生的孩子就这么扔在了桥下!这是草菅人命!既然不想要,何必要生!
小婴儿已被放在了软垫子上,只是身上裹着的还是送他来那人的旧棉袄。
旧棉袄带着体温还算暖,但是肯定不贴身,而且冻了那么久,小婴儿不知怎么样了。
付拾一揪着心,凑上去看——旺旺也刚出生,她这个做干娘的,正是看见小孩子就爱怜的时候,所以更加添了三分气愤。
------题外话------太疼了,一直断断续续的抽痛,太分心了,所以不得不再延一天。今天就这样吧,大家祝福我吧,但愿不要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