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算是彻底了结。
只是周洲回头忍不住悄悄和付拾一嘀咕:“这一般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发现还真没有单纯是哪一个有过错的。人这一辈子遇到的事情,真的都是咎由自取。”
付拾一也点头:“是啊,所以要不怎么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都对得起自己良心,自然也就不会伤到他人,那还怎么起矛盾?”
周洲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对付拾一谆谆教诲:“所以以后你嫁过去,一定要和丈夫好商好量,如果心里有了不痛快,也一定问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切不可做这种糊涂事。”
付拾一看着周洲语重心长的样子,有点无语凝噎:虽然还是挺感动,但是总觉得怪怪的是怎么回事儿?
是夜,付拾一干脆睡在了衙门里。
窗外雨声噼啪,后半夜甚至起了雷。
半梦半醒间,付拾一一整夜都没睡踏实。
而在山上,李长博和刘远松也是一夜没敢合眼。
大雨落下来那一刻,他们两个就赶紧往山上走,去监测水位。
就怕万一真到了那时候,来不及。
两人身上虽然穿着蓑衣戴着斗笠,但鞋子和裤腿也还是湿透了。
只是两人都焦心着大坝的事情,谁也没功夫去换一身。
好在之前挖的几个口子在水位上涨之后,陆续也起了作用,最终大坝那边的口子,是一点没漏水过去。
直到天光乍亮,雨势渐小,只剩牛毛细雨,两人这才对视一眼,齐刷刷松一口气,各自放下心来。
两人拧干衣裳下摆的水,“哈哈”一笑,这才徐徐下山。
而付拾一在雨势小的时候,也是送了一口气。
雨小了,大坝就安了。
而雨刚停,付拾一就去拿上了德阳郡郡守给李长博的回信,骑马上山。
大雨过后,地上的树,屋顶上的瓦,地上的石头,都被洗得干干净净,空气说不出的清新。
唯一不好的是,马儿一跑起来,泥点子甩得老高——
付拾一甚至脸上都被溅了几点泥巴。
裤腿上更不用说。
但是她也不在乎,依旧是一路风驰电掣上山去。
以至于每一个瞧见她的人,都忍不住惊奇一句:“哦哟,这是搞啥子?惊风火扯的哦!”
付拾一暗暗想:我要去看我家小男朋友是不是完好无损!可不是着急吗!那可是要用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