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内,也只有你一个人问了付小娘子,那个考题的答案。”
严宇反问“难道就因为我好学?所以就要怀疑我?那两人我都认识不假,可我来学院时,就放了他们自由,谁知道他们怎么会遇到这个事情?至于谢安……的确是绣娘的过错。她不过是因为嫉妒,所以模仿这种杀人手法罢了。”
甚至最后,严宇还叹息一声“绣娘有错,错更在我。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没做好。让她心存误会——”
付拾一差点干呕出来呕——这个人好不要脸啊!
李长博扬眉“是吗?凶手若不认识他们,如何能下手?你想说,你的老相好,在同一时间,认识了同一个人,而这个人,偏偏也是个仵作?”
这就说不通了。
世上怎么有这么荒诞且巧合的事情?
严宇却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无这个可能。”
“杜兰君和阿罗,死法都不是普通死法,是精心设计。除非是十分了解人体,又怎么会有这种情况?”李长博淡淡的看严宇“你的字,是叫太昊吧?两位死者屋里,都有你的定情信物,有你的衣裳和鞋子。”
“另外,两位死者临死之前,都准备好了要与情人相会,清洗沐浴,十分整洁。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人。”
“除此之外,我们在你家找到了一模一样的箱子。你家还有冰窖。杜兰君尸体冻硬了,如果不是冰冻了一段时间,不会有这样效果。而普通人家,怎么会有这么多冰块?”
“再有,死者缝合,切割,都是十分熟练平整,我们问过钟老师,你的解剖手法十分老练。”
“再加上绣娘供词,你还有什么可说?”李长博扬眉看住严宇。
严宇面色平静,哂笑一下,却看向了台底下的一人“怎么就不可能是他呢?”
他看的人,正是一脸复杂的范新良。
范新良被他这么一看,其他人下意识也扭过头来看,可给范新良吓了一跳。
他连连摆手,脸上涨红成猪肝色“我没……我没有!”
范新良一面磕磕巴巴辩解,一面看向了李长博,满脸的求助。
不得不说,严宇可能一开始就想事情败露时候,将所有罪过推给范新良。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