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痛楚?至于卖进南风馆里的少年,都是命苦的孩子……”
付拾一连连点头“年少,被强迫,受到非人的凌辱……这是两个人身上共有的特征。”
李长博微微一笑“最关键的是,两个人都失踪了。去向不明。”
只有可奴一个人逃走了,还可以怀疑是可奴。
可若是两个都逃走了,就肯定不是他们两人了。
钟约寒若有所思“那可奴他们,是否知道内幕——”
徐双鱼这回总算是机灵了一回“肯定知道!”
钟约寒“为什么?”
徐双鱼理所当然“不然怎么能跑得那么恰到好处?说不定人就是他们叫来的,又是他们帮着逃跑的——”
付拾一乐了“难得双鱼今天脑子灵敏一回,看来猪脑没白吃。”
徐双鱼脸都红彤彤,“付小娘子!”
付拾一本正经逗他“叫姐姐。”
徐双鱼……
钟约寒拽他一把“走吧,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
师弟太傻,远不是付拾一的对手!
付拾一笑眯眯看着徐双鱼被拖走,心情舒畅果然还是要有吉祥物!
付拾一看向李长博“李县令不要这么垂头丧气了。这桩案子本就复杂——”
李长博却深深忧虑“我是怕再死人。”
付拾一想到这个,刚好一点的心情,顿时就沉甸甸的。
长安县里的人,因为李长博的态度,一时之间也都有点儿心情沉重。
徐坤那头,更是焦头烂额。
偏偏案子的线索,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无所获。
赵熙和钱宦两个人接触的人里,不少都是苏杭两个地方过来的。
那地方是鱼米之乡,多出富庶商贾。
而且绸缎和茶叶,在那边都是出产颇多。
这些商贾来到长安做生意,少不得就要去平康坊里转几圈——
一连过去三日,也没有新的进展。
谢双繁胡子都揪掉了许多。
李长博更是愁眉不展。
好在这几天也没有新的案子,付拾一又清闲下来,每日除了摆摊,就是侍弄猫奴和自己的菜地。
这天早起天就有些阴沉,付拾一觉得是要下大雨了。
毕竟,这都已经是入了夏——
不过出摊还是要出的。
刘大郎今儿在家,看见付拾一收拾东西就拦她“今天天不好,要不然就别出去了——”
付拾一摇头“就算不出摊,也要去衙门转一圈。”
刘大郎斟酌一下“你现在既在衙门当差,这个生意——”
付拾一知道他想说什么,摇摇头“光靠当差,可买不起房。再说了,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喜欢赚钱。”
刘大郎不言语了,叹了一口气“那我送你去。”。
付拾一笑眯眯“不用,阿兄在家看着,万一下雨了,留神别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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