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能随时享用到新鲜饭菜。
在这样的开小灶之下,也难怪朱见济每天骑马散步,最后的结果也只是让马成功减了肥。
好在同样发胖的不止皇帝一人。
杭太后养的猫猫狗狗也个个肥美,走一步肉能抖三下。
特别是最初的那一对,杭太后养了七八年,都把幼崽养成中老年油腻了,还能上窜下跳的,一点都看不出是老年的猫狗。
要不是朱见济跟那只大橘过不去,现在估计还能跟它“同桌用餐”。
“我儿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皇家还需要你来开枝散叶呢……”
杭太后对朱见济叮嘱道。
朱见济当然点头,“母后也是,有空便召些女眷入宫陪陪,说说笑话也好。”
母子两个互相说了些体己的话,朱见济才回到宫里泡澡。
针对他迟到的生长痛,太医院是开了些药方给皇帝的。
泡一泡药浴,也的确让朱见济舒坦不少。
起码半夜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抽筋给疼醒了。
而马冲跟阮伯山就在旁边,为皇帝汇报一些算不上国家大事,没必要在朝堂上讨论的小问题。
“扬州知府王恕禀报,陛下年初赐给他的稻种今年得以收获,平均亩产三石七斗,比北方所种还要高产,随后种下第二茬稻也长势良好……”
“那好,让王恕把种子都收起来,继续推广到江南其他地方。”
“凤阳那边也是如此吗?”朱见济额外提了一句。
他是记得后世有句花鼓名言,叫什么“凤阳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的。
对此,朱见济表示这是天灾人祸的问题,哪里能这么黑他们家?
老朱同志还把凤阳设成了中都呢,还给凤阳免了那么多税,这样下来还能荒,肯定不是他们家的问题。
所以为了阻止这种脏水泼到身上,朱见济在分稻种的时候,特意给凤阳留了一些,安排人手去那边指导耕种。
“中都今年大丰收了,奴婢听说那边还打了新的腰鼓歌谣夸赞陛下呢!”
马冲乐呵呵的给朱见济汇报。
“那就好,凤阳是朕的老家,虽然朕未曾去过,却也神往已久……不能让老家的同乡们受苦。”
朱见济点头,又看了一眼阮伯山。
厂公立马接收信息,说道,“陛下,凤阳那边,太上皇也有消息传来……”
“说是春末夏初换季之时,太上皇染病,至今体虚难耐……只怕是难愈了。”
嗯?
朱见济在水里直起了腰板,差点就想问是不是阮伯山自作主张给人下毒了。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对自己大伯下手!
土木帝被囚于凤阳多年,加上民间风传的“非宣宗子”,可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再染指皇位的可能,甚至还把他这一脉的子孙都连累了。
就算以后朱见济还有他子孙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绝嗣,朱见濡跟朱见潾也不可能旁系上位。
他没必要再对土木帝下黑手,顶多安排凤阳的建庶人们去给人添堵。
阮伯山对此也是回以无辜的眼神,跪地哀痛,“奴婢没有陛下的命令,哪里敢苛待太上皇?”
他指天画地,以证清白。
因为他真的没干过这事。
虽然阮伯山有的时候会做一些除朱见济吩咐以外的事,但也就是安排些人手去当耳目多盯盯对方动静,具体行动上,如果没有朱见济的指示,他是没有胆子去做的。
毕竟作为一个有政治觉悟的舔狗,阮伯山很明白他需要依靠的是谁。
如果做不到让皇帝满意,给领导添乱了,那他自己就得玩完儿!
像带着太上皇“乱吃东西”,“坐船游湖”这种对朱家皇帝来说很危险的行为,阮伯山一点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