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吗?”
十三环的女术士用很不客气的语气问道,而既然她在扮演“坏人”,夏德当然要出来扮演“好人”:
“晚上好。我们两个路过这里,看起来这里似乎是发生了些事情。”
教会两人对视了一眼,大概是因为这不是太大的秘密,因此便没有隐瞒:
“前些天我们在本地抓到了一个流窜到林地中的信仰诅咒之神-概率大魔的邪教徒,审讯后发现他将手中的东西,高价卖给了本地一个富商的女儿。”
棕色头发的环术士看了一眼湖边的两人:
“那个富商的女儿喜欢那边的那个年轻的骑士,于是出于嫉妒,便用邪教徒的诅咒物诅咒了那边的姑娘。我们找到富商的女儿时,她已经因为那件诅咒物的反噬陷入昏迷了。
我们用了好几天才确定被诅咒的是谁,没想到今天找过来的时候,发现又出了新问题。”
他叹了口气,将剩余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那年轻的骑士用他父亲三十多年前从威纶戴尔的大教堂中求来的低浓度四号圣水,想要治愈这姑娘,但四号圣水对这种程度的诅咒不管用啊,现在诅咒发生了未知的变化,又变成了这样。”
他说话时也没有瞒着身后拥抱着哭泣的两人,于是年轻人法里斯便哀求道:
“让我替玛丽莎承受这诅咒吧,她还如此的年轻,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命运。”
棕色头发的环术士抱歉的摇头:
“我很欣赏你的这种精神,但我也没办法转移诅咒。诅咒学是门大学问,况且如今诅咒发生了异变,我们原本准备好的解咒手段也不一定有用了。
总之,只能先把她带回教堂,然后封锁她住的房间以确定诅咒的效力是否外溢,还有你也要......”
“稍等一下。”
黑发女术士叫停了他的话,然后摊开手,在月下展示了手中的戒指:
“我想这应该可以帮助他们。”
玛丽莎与法里斯的故事对夏德来说更像是个小小的插曲,异变的诅咒也仍然是诅咒,而且在其被圣水削弱后,衔尾之环完全能够压制它。
虽然那姑娘身上不再长出乌鸦羽毛的代价是多出了一根尾巴,但这种麻烦教会还是能够解决的。而且就算教会解决不了,圣拜伦斯也有办法。
教会的两人很好奇忽然出现的两个“好心人”到底是谁,但不管是夏德还是海莲娜·卡特女士,都没有想要留下来的意思。
拿回了戒指后,两人便直接离开了林地。
这之后女术士笑着邀请夏德去金色音乐大厅听了今晚的音乐会,而等到音乐会散场,清洁工打扫完了室内,刚才还热闹的演出厅内灯光全部熄灭后,两人才重新走了回来。
夏德穿着黑色的正装,头发也是打理后的模样;海莲娜·卡特女士没有穿昨晚婚礼宴会上的那身裙装,而是换了一套金色的裙子,不过头上依然戴着实际上是天使级遗物树荫一梦的米色宽檐遮阳帽。
“我依然不明白你要怎么做,我承认这里的确还隐藏着直到我那个年代才被发现的秘密,但那秘密和我是否能够回去应该没关系吧?”
夏德问道,而在前面领着夏德走向演出台的女士则问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可是你说的你在月舞节的音乐会上,就是在这里做了一场梦才掌握了‘秘火’。我认为这很说明问题,如果没有时间的力量,你真的以为那种早已消失的火焰会被你掌握吗?”
她自顾自的说着话,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哚哚的声响:
“而且年轻人,我掌握的知识可是比你多的多,你的那位老师可比不上她的那位老师。”
夏德被这种说法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