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河道两岸的,不给些银钱补贴,恐怕庄户们难以换来呀!”
“既然想要每年的两石粮米,自然要付出一些的,他换不到可以两亩换人家一亩啊,这总能换来吧?”
邹家娘子想当然的分辨。
“所以啊,得给庄户一些补贴,至于补贴的银钱,他们拿去换地,还是自己留着,那本郎君就管不着这些了。”
李钰心中哪会做亏本的买卖,本来要买地,那梁管事还说要几十万贯,如今自己找几个庄户聊聊天,再来个集体种植,就都给解决了,
发动起群众的力量,可是当然比自己一个人倒腾,要厉害上许多。
就是每亩补贴两百钱,四万贯也足够换置许多田产了。
“娘子既然如此说,那就一亩改为一百钱好了,不给一个大钱,就让庄户去吃亏换地,某家心中实在难安!”
“郎君太也心善,真像极了老爵爷当初。”
“呵呵,人以善为本嘛。”
李钰不好意思了,毕竟他的计划,将来实施后可是要占大便宜的,一亩地拿一百钱,就忽悠来一大堆,靠近河边,方便灌溉的土地,简直不要太无赖。
到时候再统一耕种,统一收获,自己再仔细选择饱满的稻谷做种,筛选几次以后,就能得到更多优良的种粮出来。
再用抛秧法,又有近水之利,还怕赚不到钱?还怕没有粮食?
只怕将来粮仓根本没地方存。
“郎君?”
“嗯,此事就交给娘子去办可好,前有林五,与庄户们说那一起耕种的事,
后面就交给娘子带着姐妹,一家一家诉说,倘若有人置换外庄土地的,就每亩地补贴一百钱,也好使他们不亏。”
“诺,奴家接了此事,只是郎君,天色已晚,且榻上也热乎了……”
“嗯?……”
“娘子,娘子,”
司徒云砂看着桃红匆匆进来,不禁疑惑起来;“深更半夜的,你有何事,慌慌张张?”
“启禀娘子,郎君招了庄子里一个姓邹的娘子,今夜来府里侍寝,这会又将今日当值伺候的几个侍女,给赶出来了……”
“什么?你可莫要胡乱说话,郎君又不是缺人伺候,且八个侍女分成两拨当值,又都是正在妙龄,怎会去招府外的人来?”
司徒云砂根本不相信桃红的言语。
“奴婢怎敢欺瞒娘子,方才奴婢去倒洗脚水,碰见郎君屋里的姐妹说的,”
司徒拿丝巾掩盖了嘴角,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那招来的娘子,到底何等模样?又多少年岁?”
“回娘子的话,刚满三十,过了元正就三十又一了。听说相貌上等,是咱们李家庄上,出了名的姿色。”
司徒云砂眼神空洞,幽怨的叹了一口气;郎君到是好眼光,庄子里的头等姿色,出去一趟就能找到……”
不说这边司徒唉声叹气,那边王可馨屋里也是翻了天。
“你可看清楚了?”
王可馨的贴身丫鬟秋菊,狠狠点头回道;“奴婢看清楚了,那邹家的,都上去暖了半天床榻了。”
王可馨的脸这会比锅底都黑,“郎君怎地如此率性而为,这传将出去,多不好听?”
“娘子,咱们要不要去……”
“去干什么?去惹郎君厌恶?”
王可馨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可是娘子,郎君也太……太偏心,娘子还是最先来府里的,怎么着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来,
就算郎君今日要人侍寝,也该是娘子前去才……”
王可馨正在生气,听侍女说起这茬,更加不高兴起来。
立马当场呵斥秋菊;“你胡说些什么,老阿郎大孝才过去半年,且纳妾的酒宴,也未举行,我若前去……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