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效了,毕竟人家府兵护卫一百多,也有奴仆几百户,不只是咱们有人,那李家也是不缺。
倘若万一得手,报了仇,就得将那些奴仆打发。
最好是放了户籍,去岭南安置。
如此这般,奴仆得了人身自由,肯定是要改头换面,隐藏姓名,
如此这般,将来李氏宗族,想来调查此事,也无从下手,我等再拒不承认,天长日久的,也就过去了。
至于阳谋,可将其分为两步进行。
其一,我等联名上书朝廷,就说那长安县令,玩忽职守,
置百姓生死不顾,参他一本,即便不能革职查办,也将他调离长安县。
咱们五家四姓都分头行动,联络各自的亲人,动用力量,安插一个自己人去,那刑部的主事郎官,又是王兄的族弟,
上下齐心,还愁办不了他李氏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
“卢兄所说正合我意,倘若一切顺利也好,若是中间不顺,咱们还要想个补救的措施才是。”
王廷也是世家出身,也曾饱读诗书,他觉得,再加一道保险总不会错的。
“这又有何难,方才我只说了其一,这其二吗,咱们联合起来,直接在太和大殿,奏明圣上。
如今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际,只要咱们串联的同僚足够多,圣上也得考虑一番民意不是?
郑兄又和崔家老弟,同在御史台,这参奏不平之事,本是分内所属,有此便利,为何不用?”
“卢兄说的正是如此啊……”
“哈哈哈哈,就这么定了,”
“这次也叫他李钰血债血偿!”
“就是这样,长安城也不是他李家随便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