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筋骨错位,恐怕,要调养上一年才能恢复如初?”
“哼,狗改不了吃屎,朕若不是有所顾及,岂能容他们祸乱长安。
他们如此作为,总有一天不用朕去收拾,上天也会发怒!
你不是说,那两个娘子戴着金钗银钗吗,难道背后无人?”
“末将正要禀报陛下,那两个娘子的郎君,等不到侍女回归,就外出寻找查看。
将正要绑两女上马车的情形,看个清楚,那郎君的手下,带着两个六尺半有余的壮汉,力大无穷……”
“嗯?”
李世民听到这里,非常疑惑,怎么听着如此熟悉。
“得海?”
“奴婢在,”
“这两个六尺多高的壮汉,怎么听着好生耳熟?”
士卒看皇帝和内侍聊天,就不在说话,安静的等待。
“启禀陛下,那位的手下,就有这么两个,彪悍的跟班小厮,还是在万年县的大牢里,弄出来的呢,您怎么忘了?”
“可不是嘛,那孽障也有这样的两个……不对吧,得海?”
“陛下,可有疑惑?”
“那泰宁街,可不就在叔宝门外不远?
“回陛下,正是如此,就在大将军府外不远处,拐角的那条街。”
“我来问你,那带着两个健仆的郎君,可是蓝田来的李县子,叔宝的侄子?”
“启禀陛下,正如陛下所言,那两个娘子,就是蓝田县,开国县子李钰~的贴身侍女。
其中的林容娘,还是县子府里,内宅中院的大管事。”
“啪”
“放肆,竟然欺负到……竟然欺负到大将军秦琼的头上,这真是胆大包天!”
李世民一听原来是绑的李钰的贴身侍女,瞬间就火上心头。一巴掌拍在案几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你,你快说说,后来如何了,不可隐瞒,将所有的事全部说给陛下。”
“是,”
“启禀陛下,那李县子,将两个侍女救下,看到拿银钗的娘子手被打的变形,怒火中烧,
便叫下人打断了其中一人的双手双脚……”
李世民知道,李钰那两个铁塔般的彪形跟班一到,事情就等于控制住了,冷冷的打断百骑的话;
“只打断一个人的?怎么不把当场所有人的手脚打断?”
士卒心里想;那乡下来的县子,和陛下到是想的一模一样。
“启禀陛下,在李县子的支持下,县子府管事林容娘,
又指使两个仆人,将殴打侍女迎香最厉害的三人,全给打成了废人,其中就有卢家的四郎在内。”
“就这样了?”
“回陛下,还没完。”
“哎呀,你倒是一次说完啊,陛下都等的着急了。”
士卒也是无奈至极,总是打断他说话,怎么能一次说完?
心里想归想,他可不敢表现出来分毫。
“是,李县子又叫仆人将所有人的手脚全部打断,却漏掉了不知生死的催家三郎。
又叫翼国公大将军府的护卫,去禀报长安县的县令。
酉时末,五家分别得到讯息,将众人抬走。
县令萧统与主薄二人,事后带着三班人马到场,问了成衣铺子的伙计,方才回去。”
士卒怕总是被打断,干脆快速的将事情经过禀报一遍。
“好,就该如此,打死他们都是轻的,陛下那郎君真是……”
“真是什么?又好在哪里?
你先退下!”
“唯!”
百骑司的士卒,终于说清楚了一切,后退三步,转身而出。
这是他汇报事情,时间最久的一次了。
钱得海被呛两句,就没敢再吭声,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