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可厚非,这种时候说些煞风景的话去得罪人,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于是许多人都出口赞同,安慰尉迟恭,尉迟恭看着大家都同意支持他的作为,也是激动的不行,可他是个性子耿直的,又不会说啥好听话,灵机一动,就学着文人那样,出来做礼感谢。
只是一个狗熊一般高大的猛人,学文人那一得四不四五不五的,又惹来哄堂大笑,程咬金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我说你这老杀才,你就是个不识多少大字的莽夫,装什么文绉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三省里的宰相呢?
你说你一个厮杀战阵的大将军,去学什么斯文人的做派,瞅着我就吃不下酒。
以兄弟看,你还是抽个时间去找那十八学士里,挑选几个功底深厚的,仔细学过了再来做礼吧。
要不我给你引荐引荐孔祭酒,或者虞学究,要不这样,趁着今天十八学士都在,你直接说出来,想跟着哪个学礼,小弟今日也豁出去这张脸了,给你做个引荐人可好?啊!哈哈哈哈!”
尉迟恭也觉得自己做礼做的是四不像,很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当众被这魔王说出来,心里哪能舒服了,狠狠的朝着程咬金的方向呸了一口吐沫,尉迟恭扯着嗓子;
“你认识的字多?也不见得比我老黑多几个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一本论语,从去年看到今年,
整天对人说在家修身养性,补充学问,糊弄哪个?恐怕十之其一都没看懂,当谁不知道了?我呸……”
上首坐着的李世民,确实是听见了一些尉迟恭的说话,对这个忠心耿耿的打手,他可是喜欢的紧,指哪打哪,死命的忠心。
否则也不会动不动就赏赐一堆东西了,看到大家都笑尉迟恭,李世民笑眯眯的开口说话;
“李县伯,敬德家里虽说世代将门,奈何都是清心寡欲之辈,又是生性耿直,不擅长经营之道,到了敬德这里,颇为贫寒,又甚薄资,此次就做个特例吧,准他多投一些银钱份子进去,叫他给子孙后代也积累一些产业。”
李钰站了起来回答;
“遵旨,陛下放心,臣心里有数了,定会安排妥当,还不叫多出太多的。”
“嗯,如此甚好,你也来了长安城里几天了,户部里恐怕还没去过吧?”
“启禀陛下,臣正要准备明日去宫里给皇后娘娘请安之后,就去户部走上一趟,与仓部司的主事郎中会面,商讨一些大事。
今日整好皇后娘娘也来了宰相府里,臣方才也去请过安了,那就明日直接去户部便是。”
李世民点着头把厅堂里看了一遍;
“仓部司的卢卿家可来了?”
东北角落里坐着和朋友说话的卢继善听到皇帝召唤,赶紧站了起来弯腰做礼;
“臣在,陛下请吩咐,臣洗耳恭听之。”
李世民伸出一只手按下去;
“卢卿家且坐,坐下说话既可,今日具是昔日里,天策府的老兄弟聚会,无有外人你也不必多礼。”
“是,谢陛下。”
卢继善端端正正的坐下,不再和兄弟说话,看着上首的皇帝,李世民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道;
“朕也知卢卿家做事谨慎,仔细小心,从无出过差池,是以,将仓部司的重任,托付于爱卿之手,李县伯酿造烈酒,仓部司主管入库出库,将来还要负责天下富户卖酒的大事。
你等两人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才好,定需携手同行,不要有什么不合之处,而导致坏了朝廷的大事,我这话非是针对你们任何人,只是站在公道立场上说之,你等两人都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两人都站起来接旨,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又重新坐下,李世民盯着李钰,接着又说起茶叶沫子的买卖了;
“你那茶叶铁锅的买卖,朝廷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