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绝对要出钱的人家自己自愿的,不能强迫任何一个,所以大家不要理解错误,拿不拿钱资助朝廷大事,你们家的郎君都要发下一套厚厚的铠甲,和出多少钱,出不出钱没有任何关系的。”
之前说给两个孙子买铠甲的那个老头笑着说道;
“李县伯莫要惊慌,老朽之前就听得明白清楚,至尊不是来搜刮民脂民膏的,老朽也没有误会,只是想着为两个孙子做点什么,心里才更踏实一些。”
李钰看大家都明白了不是逼迫是自愿,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我们李氏二房里,目前就我一个血脉男丁,也没有去军中效力的,不过我个人非常钦佩那些征战沙场的好男儿,我钦佩他们的热血和勇士之心。
钦佩他们的精忠报国之心,我佩服他们不怕死的那种气魄,我也是汉人,我也想为那些守卫汉人家园的勇士们做点什么,
这样吧!我也有些闲钱就出资六十六万贯,资助朝廷为十六卫儿郎更换那种厚厚的铠甲,出一份微薄之力,刘员外烦请记录一下,陇西李氏二房族长李钰,出钱六十六万贯。
这个六十六的数目,我觉得是个吉数,取六六大顺的寓意,我在这里向上天祈福,庇佑我汉人军队里的儿郎们,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好!”
“好样的!”
“李县伯够仁义,我等佩服至极。”
“哎呀真是的呀,咱们都是家里有儿子在十六卫的,所以想着资助朝廷一些,心里图个踏实,人家李县伯家里没有其他兄弟,更没有在十六卫当值的亲人,人家照样拿出这许多银钱出来,真真是叫人钦佩呀!”
“是啊这样的儿郎才是真正的好儿郎啊,李县伯的情操真是叫人心里敬佩至极的。”
旁边人群后面要监督李钰干活的钱得海也是听得佩服不已,看着李钰不停的点头,以做认同之意。
许多小门户的人家看着这边围了一群人,站在刘琪这几个人面前不知道登记着什么,结果都跑过来看热闹。
一看一打听才知道事情真相,还是自愿的,并不强迫任何人,于是家里有孩子在十六卫效力的,都忍不住掏了腰包。
有出钱三百贯的,也有五百贯的,也有出资七八百的,还有那些有钱人家的直接叫写了千贯之多。
其中一个登记完四百贯的老头,奇怪的问李钰;
“李县伯请了,老朽有一事不明,想要讨教一番,不知县伯可否解我心中之疑惑?”
“丈人有话请讲当面。”
“好,这记录出钱人的性命,老朽倒是能理解,可是还要写上家住何方,怎么觉得有些别别扭扭的,县伯可知这是何故要写上哪里人氏?”
李钰等的就是这个问题,终于有人问了出来,立马送上迷死人的微笑;
“哦事情是这样的丈人,方才我去求教至尊的时候,至尊说要在朱雀大街的中央寻找一个空旷之地,栽上一方石碑,把今日出钱资助朝廷大事儿的人,都给写上去,
因许多人名字也有重合的,怕以后的子孙后人,看到了祖宗们出钱资助朝廷的事,弄不清楚张三是哪里人,李四又是哪里人,
所以交代下来,要写的清楚一些,到时候叫石匠雕刻清楚,好方便以后万世子孙前来瞻仰的。”
那老头听说这话大吃一惊,别说他了所有围在看台附近的都是大长着嘴巴,那老头颤抖着嘴唇问道;
“什么?要把老朽的名字和出身都要雕刻在功德碑上?还要栽到长安城最大的街道朱雀大街中间?
老朽不过就是个小门户出身的,见识也不多,李县伯可莫要哄我开心?”
“是啊李县伯,此事到底是真是假,果真是至尊亲口所说乎?”
“老天爷,这是要往功德碑上刻的,齐三郎你听见没,某家的名字要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