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说个清楚明白,就是要拿这个嫡亲的七娘子给你做妻的话来?”
“这个……”
李钰仔细回忆了当时的场景,那老族长只说不舍得这个孙女,可没有说清楚其他的事情,不由的沉下两个肩膀,有些沮丧的说道;
“回娘娘的话,这倒是没有确定说明白就是这个,不过当时提到儿的亲事,老族长立马叫这个小娘子出来,说是再看看几眼,免得以后嫁人后就看不见了。
娘娘!他们这不就是说明了嘛,难道还要反悔不成?”
长孙皇后看着正堂里的命妇们尽管都各自聊的欢实,但是长孙知道许多人都盯着这边的,也不敢表现出别的脸色,只不动声色的说话;
“我的儿,你怎么知道那老族长的手段,你终究还是太嫩了一点,当时你就该把话挑明了说个清楚,还要有个见证人在场才能定下结局,你一个孩子家的没有大人在场如何应付的下来?
他们没有说清楚一切,你就慌里慌张的答应下许多事情,这可已经是落了下乘,
下次你再去颜家送那些契约的时候,可要求得你三叔亲自跟去,有程大将军为你坐镇,本宫才能放心的。
再加上当初又是程大将军亲自为你求的媒,下回一口气把她这事儿按下来说个死死的才能成为定局。
然后等着你孝期过了赶紧行书礼,这才是万无一失之法,此后你再去颜家没有你三叔坐镇你不可私下里前往,
否则还要纠缠不清的,而且还要再亏损许多,你可不是那老族长的对手,你家三叔前去才能得手如意的,你可听清楚了没有?”
“啊?”
李钰听说要叫那个程泼皮去主持大局立马就吓了一跳,忍不住抬头看了下长孙皇后下手旁边,那紧挨着坐的秦程两家女主人一眼,
想说几句他能成吗的话,可别再给我好事儿给搅屎棍一样的搅拌黄了都,却又没有胆子说出来,只能诺诺的小声嘀咕着;
“娘娘,还真叫三叔去啊,那……那样的话……”
长孙皇后毫不犹豫的伸手在李钰头上敲了个板栗;
“你这混账东西想说个什么话来,你家三叔的智慧岂能是你这黄口小儿能看懂的,真真的蠢材一个真实朽木不可雕也。”
“娘娘息怒,儿可不敢说三叔父不好的话来,儿怎么会是那种大逆的不孝子,大家都知道我的孝顺子一个。
我这不是担心三叔他老人家一吃起酒来又什么事儿都忘记了嘛,若是再发起酒疯闹将起来,儿这平妻的事儿可不就是要黄了?”
秦夫人和程夫人看着李钰着急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机灵,生怕别人来搅黄了他的美事儿,都拿丝巾捂住嘴角轻笑了起来,程崔氏看着李钰温和的开口;
“我的儿,你先说说那个穿绿衣服蒙着面纱的,可是你的中意之人?”
李钰有些很不好意的小声说道;
“回婶娘的话正是如此,侄儿自从那天见了那七小娘的真容,就一直惦记着呢。”
“那你可就得上点心思了,婶娘这里告诉你个底子,那颜氏的当家老族长手段变化多端,层出不穷。
可不是他们颜氏以往的那些读书人做族长的时候,颜家这代的老族长可是文武兼备,厉害至极的。
那颜老族长年轻的时候就游历天下结交甚广,与五姓七望里头许多世家门阀的当家族长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且都是厚重无比非常亲近的。
如今许多门阀世家,豪门大户的当家人都是他的晚辈,对其执礼甚恭,可不是一般的丈人老者,此一点你必须要清楚明白的,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汝可知晓当年太上皇起事的时候,那颜老族长东奔西走数万里路,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就联合了许多家族出来鼎力支持太上皇起事,
可是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