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吃了半尊下去;
“好酒!”
“果然不出我所料,还真是头曲的酒中至尊,好厉害的头曲,刀子一样一路下去,痛快呀真是痛快至极。”
刘娘子看着家主高兴爽快的豪迈样子,自己跟着也开心起来;
“若是好吃,郎君便多吃几杯吧!听说去长安城可把郎君给累坏了的,这回来了也不用太过操劳,吃多了歇息歇息便是,只要郎君高兴就成。”
“嗯,回来了到底是轻松许多,也随意了许多,也罢今日就放开身子吃它一回,来人将这一坛子也打开,我常常这里装的又是什么?”
“诺。”
月茹高兴的又打开一个坛子,再拿了个酒尊倒了端过来,李钰吃了几口野猪肉以后才端起酒尊吃了一大口下去发现滋味又有不同,可是又说不出来好歹在哪里,感觉似乎比方才的稍微纯厚了一些,便不再动刚才那半尊。
吃了两尊之后李钰觉得一个人吃酒没什么意思,就看着大管事的脸面;
“娘子可能吃酒乎,陪我吃上两倍一起痛快。”
刘娘子不到能吃酒,而且酒量甚大,闻言点了点头;
“能的,郎君有命敢有不从?”
“大善。”
两人碰了一杯之后,李钰放下酒尊的时候只见刘家娘子已经剩下了空空的酒尊,人家很实在已经一饮而尽了。
“呦呵!没看出来啊,娘子当真豪爽至极,也罢我也吃完这一尊。”
刘娘子被夸酒量大娇羞的低下了头,红愠上脸,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再吃了半个时辰,由于这是头曲几乎都是用来做酒的酒引子,李钰不知不觉的就开始硬了舌头,没多大一会儿就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的再也吃不下一杯。
就娘子关心的问道;
“郎君?郎君没事吧。”
“嗯?……无妨……无……妨……”
二等侍女月茹偷偷的拽了一下自家娘子,朗声说道;
“启禀家主,奴婢们搀扶您进去歇息片刻可否?”
“嗯?……哦……准……准!”
“诺。”
月茹立马来了李钰身边,另外几个侍女也一块儿过来,众人又是搀又是扶的把李钰往上房里屋弄去。
那月茹经过上房的时候却并不停止下来反而继续往前走,刘娘子有心要提醒却被李钰搂着肩膀,半个身子依靠在自己身上不方便多说……
几人把李钰弄上了自家大管事的香榻,伺候着脱了外衣,又拖了鞋袜,拉过被褥盖好,李钰拉着刘娘子的胳膊顺手就拉紧了怀里,如此当着侍女下人的面,把个刘娘子弄的满脸羞红起来。
一群侍女当没看见一样,过来伺候着脱了自家大管事的鞋袜,又要来脱外衣,着急的刘娘子赶紧小声呵斥;
“你们脱我的作甚?放肆!”
这边李钰又听到了动静,本来就已经上头好久的酒劲儿又翻江倒海起来,一把搂过刘娘子的身子;
“哎呀娘子莫要说话,咱们赶紧歇息吧……”
“是郎君,臣妾……要不……家……”
刘娘子还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李钰闭着眼睛一嘴的酒味儿,左手一把就伸进了刘大管事的衣襟里头,上去就抓住了一个肥胖的大白兔揉捏起来。
“郎君容禀,莫要这般……奴婢……嗯~……郎君听奴婢解释这里……嗯~”
李钰的手十分有力度,再说这刘娘子的夫君病去了四五年,早就是饥渴难耐至极的,李钰一抓之下,立马浑身酥软说不成话来。
四个侍女轻轻的拉过被褥将自家大管事也一起盖了,刘娘子温言软语的哄着李钰,一边小声对着月茹吩咐,脸上的神色十分坚定,自从今日知道那林小娘一家竟然入了李氏禁卫军林家姓的户籍里,刘娘子再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