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长孙皇后也是露出了笑脸;
“你说这个我信,那孽障的孝心本宫怎么能感觉不出来?你别说几十万一只了,多少他都敢买给我吃的。”
“那是,侯爷的性子什么样,谁不知道?所以我听见谁说侯爷不好就恶心的头疼。”
“那泼皮是挺好的,还有本事,什么事儿都难不倒他,这是本宫最欣慰的也是最开心的事了。”
“殿下,要不要去看看至尊那边什么情况?”
长孙皇后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接着长叹一口气又靠向了后边;
“算了,先不要去打扰陛下,这会儿陛下那边肯定是一群文武重臣在商量对策,咱们夜里再去吧,这回的打击对陛下来说够厉害了,我猜陛下也是强打着精神不敢倒下,庆芝你去叫人把那千年的宝贝再熬一下,多加点水,熬好了给陛下送过去,这宝贝真是好东西,我吃这两碗就觉得心里舒服的很呢。”
“是殿下。”
安排了之后夜庆芝又凑了过来;
“殿下,您觉得可有力气走路?”
“当然可以的,而且本宫有的是力气,不过却懒得动弹,就盼着天黑之后去陪陛下呢。”
“殿下您放心吧,至尊的内心全是这世上第一强大了,奴婢觉得至尊完全可以不当回事儿的,倒是侯爷那边奴婢真是揪心的不行呢!”
长孙皇后一听这个立马皱着眉头;
“这不是刚消停了几天嘛?又怎么了这是?快些说个详细明白的,这泼皮一天不闹腾他就心里不痛快?他到底什么时候回他的蓝田?”
“殿下您别着急啊,奴婢哪能知道侯爷的行踪,说是等着夏收回去的,殿下您怎么盼着侯爷离开长安?这……”
“本宫听见他来长安这心里就放心不下,你见过他消停?他在自己的庄子里,爱怎么折腾都行,反正也没人敢约束他,可是这里是长安城!不是乡下的庄子,你闹腾个丢脸的事儿,不出三天就能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额!殿下说的也是,那这样说来侯爷回去了还真是不用担心太多了。”
“嗯,你方才要说什么来着?”
“哦,启禀殿下,侯爷昨个翻墙进了颜家,被下人给碰到了……”
长孙皇后不等夜庆芝说完就摆了摆手,另一个手抚摸着额头,靠在后头老大一会儿才出声询问;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结果呢?后来如何了?”
“回殿下的话,昨个下午酉时半的时候,奴婢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那颜府的下人恭敬的把侯爷请到正堂招待,倒是没有为难侯爷一句,反而只字不提侯爷怎么没有拜访贴子,还翻墙的事儿。”
“这是卖的什么药?不对啊庆芝,你还有什么没说完的?”
“这个……是没有说完的殿下。”
“那后来呢?他是不是又在颜家吃酒了?颜家那老怪物眨个眼就是能耐,装的如此糊涂,必定有所图的,他个孽障才几岁?能是人家的对手?”
“回殿下的话,颜家好酒好菜一堆肉食款待,侯爷也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是吃多了酒,便答应把圈养牲口的买卖,叫颜家占据一成的半数,听说今天早上颜家就开始往秦大将军府里拉银钱绢帛了……”
看着夜庆芝一本正经又开心到不行的诉说着长孙皇后黑着脸问;
“你知道颜家给的数目?”
“是啊是啊殿下,好多人都知道了呢,说是五十万贯,侯爷的能耐真叫人佩服不已,那颜家的人真是好哄骗纳殿下,嘻嘻!侯爷一句话就弄走他们几十万贯家产,奴婢听着就笑坏了的。”
“你觉得很好笑?”
“可不是嘛……殿……殿下,您怎么这样古怪的看着奴婢?奴婢没说瞎话啊,好多人都知道的,真真切切五十万,另说拉了几十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