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熟透了的身子,要不是孝期里头,我这会就想干死你个骚货。”
邹淑仪听了这话心里舒服的不行笑的花枝招展浪声浪语的说道;
“奴家等着就是了,等着您把奴家玩死。弄死!折腾死。”
“哦对了,以前我都没说什么,今天干脆说个明白你也能心里有个数,包括你妹妹的身子,我也看上眼了,不要想着给他找人家,她也是我要定了的,这辈子她只能被我睡,不准别的男人碰她,知道不?”
“知道知道,您不说奴家心里就清楚的很,绝对不会叫任何人接触她的,给您留着,留着给您干行不?族人们也看出来了,自从您去她屋里歇息的那次之后,再也没人上门提亲了,她个傻子还在埋怨着也没人要她了呢。”
“哈哈哈哈,那就好,对了这个大棚的谷子长的真是厉害至极,怎么回事?和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大棚里头还好很多呢。”
说道正经事情上邹淑仪收起了;
“回郎君的话,这挨着的三个大棚是奴家姐弟三人一个人一个照顾伺候过来的,施肥除草做的也足够,所以庄稼就长的喜欢人一些,看样子确实没有白费力气,估计收成也要稍微多一点点的。”
李钰看着长势惊人的谷穗不停的点头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秋天的谷子还能种下去一次,到时候你按照这个标准来要求所有耕种的族人。
不要心疼他们,多出几把力气又累不坏身子的,咱们李氏二房的族人吃饱穿暖不好好干活,难道都是来当大爷的吗?哪个敢懈怠直接家法伺候上,不能叫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郎君奴家记住了。启禀郎君,懒惰的还真没有几个,就开始的时候难民出身的有一个,流民出身的有两个,这三个家伙贼头贼脑的躲大棚里睡觉,除草施肥也不尽心,被我抓住各打了十板子,现在还在养伤呢。
奴家请掌管刑罚的长老给记上了姓名,再有下次被我抓到三十板子,我阿耶也说了有吃有喝的,以后还要分粮食到户,每年每家还要给五百闲钱,再不好好干活那就是没良心的畜生,
所以阿耶交代过了这三个人再敢犯下次,就三十板子直接打死扔到乱葬岗上不准埋葬,
且这还是通着邹家姓所有人在广场上的时候打的板子,也是当着邹家姓所有族人的面说的,奴家觉得他们不敢再有下次了。”
李钰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唉!林家大家长说的果然不错,你们邹姓的族人没有个年是长不好记性守不住规矩的,
尽管已经在蓝田约束了几十年,可是想要规规矩矩的还需要个过程,这个过程中不死几条人命进去是成长不起来的,按照你阿耶说的办吧,聪明人有眼色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也会有些蠢货惹是生非,不过也不用担心,填进去几条人命就都知道守规矩了。”
“是啊郎君,阿耶也说过好几次不死几条人命恐怕难学会规矩,不过好歹之前都在这里住了几十年有的住了十几年,最少的也来咱们庄子里住了七八年了,若不是这些年月的沉淀,我阿耶说恐怕要打死很多人的。”
“不错,你阿耶说的不错,毕竟在这里居住年代大的都收敛了许多,也知道了许多规矩,到底是好多了的,我估摸着打死一两个不守规矩的,剩下的看到了血腥懂得了不是玩笑,就会好上许多了,比如这次三个犯错的,我猜他们就是被我阿耶救回来最晚的吧?”
邹淑仪不停的点着头;
“是啊是啊郎君!您真是料事如神的,这三家无一例外都是八年前武德三年靠族长收留下来的难民流民。”
李钰刚正经了没一会儿就又忍不住了,一把就把邹淑仪个大个子给拉进了怀里四处揉捏着;
“既然料事如神那我就再来猜上一猜,除了邹家姓的族人,其他以前的李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