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听到县尊说开始,下头三班人马小声呼喊了一句;
“威武!”
这就算开始了,长安县令平静的问了一句;
“不知两位到来有何告诉?请慢慢说来,本县一定秉公处置。”
崔广等的就是这句,立马做了一礼;
“启禀县尊,今日未时七刻,不知是何因由,李县侯带着许多人马来砸开学生宅子的大门,又打伤了我的下人奴仆无数,所以才来给父母官禀报,还请一方父母主持公道。”
“啊?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
“这……侯爷?侯爷?”
刚开始打呼噜半躺在宽大的太师椅里的李钰睁开眼睛;
“嗯?县尊何事互换本侯?”
长安县令哪敢在开国县侯跟前摆架子?更何况这是皇后殿下的心头肉,如果可以他宁愿躲的远远的,也不来面对着理亏的小侯爷,只能陪着笑容;
“哦,回侯爷的话,正在升堂呢。”
“哦升堂了呀,那好本侯这就坐个端正来。”
“人来扶着我坐正!”
“唯!”
一群护卫赶紧搀扶着自家家主坐正身子,李钰悠悠然的来了一句;
“好啦,你问吧。”
“好好,敢问侯爷,可有带着人马砸了崔家的宅子大门?”
即便心里有底,县令还是问的小心翼翼,他清楚明白这小侯爷可是个十分记仇的人物,可不敢得罪了他。
“啊。是有此事。”
“那侯爷为何如此这般?”
“他欺负我兄弟了。”
“启禀县尊,也有此事,学生在街上教训了亲生兄弟崔老三。”
“这个……侯爷,那是人家的亲兄弟,这个……人家教训自己兄弟确实可以的,毕竟长兄为父嘛!”
“行是行,可是那老崔头也是我兄弟,他教训可以,为何不来知会一声?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李钰气呼呼的说完又身子发软,想要往太师椅里滑落,县令赶紧小声叫喊;
“侯爷,侯爷升堂还没结束呢。”
“哦,还没完啊,你赶紧点的。”
“是是是!”
这边崔广看不下去了,朗声开口;
“启禀县尊,学生教训自家亲生兄弟,却惹来无妄之灾,敢请县尊父母为学生做主,毕竟这是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学生想着我大唐律法应该还是起些作用的。”
长安县令也被崔广的伶牙俐齿说的口不能言,脸色发红,还好旁边的主薄赶紧救场;
“启禀县尊,下官有话禀报。”
“准!”
“是。既然崔家郎君说要按照大唐律法进行,那么下官有一句想说,按照唐律,白身告诉爵位,需当丈责三十,而后才能问事,请县尊多加考虑。”
“这……”
长安县令立马配合着表现出为难的要死的表情,又装作沉思的模样,右手站着的崔广气的嘴唇发抖,曾几何时他在清河崔氏老家,去了衙门也有座位的,一句话县令就得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没想到来了长安对上这李魔头,竟然处处吃瘪,偏偏唐律还真有这一条,只是以前的衙门不敢在他跟前说出来这条律法罢啦!所以崔广习惯性的忽略了这一条,所以这会气的浑身颤抖!
崔广盛怒之下北方人的血统复苏,真想挨打三十,非要他李魔头今日受刑不可,可是崔广下不了这决心,因为他丢不起这个脸面,而不是害怕挨打,不论输赢他都丢不起这个人的。
李钰这边得意洋洋的来了一句;
“他挨打我也跟着叫你处置。”
“这个……下官真是左右为难的,崔家郎君尊贵至极的身子,日后要掌管整个清河崔氏的,哪能真打,侯爷您说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