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嚷嚷;
“房老憨!这是某家刚才问下人要的烧鸡,某家都没吃上一口呢,你就先下手了,你是八辈子没吃过东西?”
房遗爱一心一意的啃食鸡腿,搭理都没搭理尉迟宝林半句,再看着进来的七八个人个个手里都拿着鸡身子,吃的不亦乐乎,气的尉迟宝林七窍生烟;
“李大,你瞅瞅,你瞅瞅,这群不要脸面的,啊?半路上就把某家的粮草给打劫了过去,都要不要脸了?”
李钰站起来迎接老兄弟们,顺便耸了耸肩膀;
“见过诸位兄长,都请屋里坐,怎么样尉迟无赖,今天也叫你看看比你无赖泼皮的人大有人在,气死你!”
尉迟宝林无可奈何的转过身子盯着一个文雅至极的年轻人;
“李德謇,你可是军神的嫡亲大子,也不要身份的吗?就这样抱着鸡身子啃食?改天我要去李家老叔父那里告你。”
啃食完鸡翅膀的李德謇学着李钰的样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悉听尊便。”
“真是一群泼皮无赖,跟你们比一比,我尉迟小黑适合去做个文官,比如户部的尚书,或是中书省的仆射……”
尉迟宝林还没有说完,这边的李钰和那边的几个年轻人整齐的往尉迟宝林这边吐起了口水!
“呸!”
“呸!”
“呸!”
“呸!
尉迟宝林刷的一下蹦跶出去两三步;
“哈哈哈哈,某家早有防备,尔等想要出奇兵制胜,这是做无用之功!”
众人正热闹着呢,门口传来大理寺卿戴胄滴长子戴伯阳的声音;
“这次某家亲眼见证,可不是尉迟小黑的过错了,你们几个泼皮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向十六卫的军侯吐口水,该当抽上十鞭子以儆效尤。”
李钰大摇大摆的回到正堂里的床榻上坐定,嘴里不阴不阳的扯淡着;
“怎么,跑到小弟家里断案呢,等你接了戴叔父的差事,岂不是更加嚣张跋扈?还有我等说话申冤的机会?”
戴伯阳靠在门框上并不进来屋里,嘶哑咧嘴的埋怨着;
“哎呀你这泼皮,一个多月不曾请客宴会,某家不来找你麻烦已经够仁义了,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如此趾高气昂,今日定要把你灌醉,叫你好好的出上一回丑,看你厉害不厉害?”
李钰懒洋洋的躺在榻上,指挥几个侍女上来给自己捏肩揉腿,显得十分快活,一脸享受的表情;
“不敢当啊,要说泼皮无赖,某家和你们比不了的,也不敢比,有你们这些无赖兄长在前,哪轮得到小弟?”
李钰这话说完立马惹的十几个年轻人往地上吐口水,呸呸声不断,军神李靖的滴亲长子李德謇一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布巾擦拭双手,一边大声说话;
“你这泼皮无赖,休要往我等身上扣屎盆子,要说这泼皮之名,和无赖之风,整个长安城里无出其右,谁也比不了你李大,兄弟们都说句公道话吧!”
“没错!他李大郎才是长安城里的头号无赖!”
“然也,最大的泼皮就坐在这里呢,谁人敢和他争抢头名?”
“有道理大有道理!否则陛下为何一提起他李大就恶心的不行?能叫皇帝陛下动不动就摔东西的,止有他李大一人,还老鸦落到猪身上,说别人黑不溜秋,也不看看自己的狗屎模样!”
“都说什么呢?俺程处亮来也,都给我闪开,快快给小公爷我让路,否则某家就砍了你们这些刁民!”
“得!又来一个痞子!”
“我说诸位兄弟们,我记得程二以前可没有如此不要脸的,怎么现在张口说话就臭气熏天?”
“嗨!我说张家兄长,这古人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兄长你不看看程老二和谁走的最近?”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