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每天都把族长的行踪掌握的点滴不漏,李家庄随时待命的族人有林家禁军分配,每十日轮换一次,每一批次都是三千军,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人人都是枪不离手,但有事情发生,只要听到铜锣声响就会在一刻钟之内聚会整齐,随时都可以支援族长。
今日围观的百姓总算见识到了这李家侯爷的威风,感叹声络绎不绝,连城门处的校尉都看的目瞪口呆;
“娘耶,这侯爷手下最小的百人队管事都比本将威风,今日领头的林二管事调度执法简直就是个都尉将军了,真严谨的厉害,等于是一个都尉带着三个一等校尉行动,佩服佩服!”
校尉手下一个快嘴货忍不住出生询问自家领导;
“将军,难道……您说的意思是梁大胆兄长比将军您还厉害?”
校尉严肃的点了点头;
“单打独斗,本将有十年厮杀出来的经验在身,梁家兄弟不会叫我活过十个呼吸,绝对不会的!
别看他平日里老实巴交,又憨厚的很,叫起劲儿来杀人如宰鸡,本将不当值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梁家兄弟把蔑视他家族长的三个痞子打死两人,重伤一人,只几个呼吸的功夫,其中一个痞子头就被扭的超向自己后背,眼睛还在眨呢,可不是玩笑!”
听到如此恐怖的事情守城的一群兵卒个个发出抽冷气的声音,一个老兵吞咽了吐沫不甘心的问道;
“校尉,那另一个是怎么死的?”
“是啊兄长,您给小的们说说热闹吧,总归这会儿没事可做,说说闲话也无妨的,叫兄弟们也长长见识!”
“另一个?说出来你们别吃不下饭啊。”
“嗨!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小的们那个不是死人堆里出来的?还能害怕街头的厮杀不成?”
“就是就是!”
守城的校尉笑的阴险狡诈;
“另一个被梁大胆兄弟撕烂了,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好多,我当时刚陪着几个都尉从酒楼里出来,看到人肚子里的东西流出一地,当时就把中午吃的全吐了出来……”
“呕……”
“我日他娘耶!”
“这他娘还是人不?”
校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好几个呕吐声打断,也不生气,只笑眯眯的看着正在干呕的手下兄弟。
“那另外一个重伤的呢?怎么伤的?将军快说说兄弟也解解馋!”
“怎么伤的?当然是被梁大胆打的呀,只一拳打到了那痞子的心口,就吐血倒地,重伤不起,后来听说是当天下午就咽气归西了。”
“梁家兄长就这么厉害?”
“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才两天前的新鲜事情,不信你们去城南打听打听,看看本将到底说谎没有?”
“将军当然不会说谎了,只是兄弟好奇,将军方才说论单打独斗那梁大胆厉害非凡,这话里的意思是……”
“兄长,您说说梁大胆的行军布阵之法吧。”
“怎么说呢,本来我觉得即便他梁家兄弟个人武力恐怖吓人,但是在排兵布阵上头肯定不会是本将的对手,毕竟本将也厮杀战阵九年了。
只是没想到这梁大胆行军布阵之法也不属于旁人,我看他安排调度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绝不是月之功累,铁定是从小就在家里学过上等兵法的。
唉,本将就是吃了这个大亏!家里就是个寻常百姓,没有什么传承,又不认识字儿,只能一步一步厮杀,一点点的积累经验,若是本将有梁大胆的那些好处,至少现在也是个都尉中郎将了。真他娘的提起来就觉得老天爷偏心,我一个朝廷里封赐的校尉,居然比不过一个家族里的奴仆小管事?唉……”
一群军侯听见自家校尉唉声叹气的黑着脸,都赶紧来劝解;
“校尉莫要烦恼,尉迟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