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事儿?”
李正一看老五越来越激动,立刻出声阻止;
“老五,休要粗口,大家毕竟都是手足兄弟,不可辱骂。”
“五兄稍安勿躁,老大他们几个的处事手段陇西九房谁人不知?五兄你知道是亏本儿的营生,小叔父能猜测不到这点儿?”
“所以我才纳闷的不行啊?哦对了,我还担心老大他们在回礼的时候,做公家帐上的手脚,咱们还没分家呢,他们睁眼闭眼往自己屋里弄了多少回了?这次岂能放过天大的机会,三兄你说呢?”
“我说?我什么都不说,或许轮不到他们动手脚了,阿耶病入膏肓,就是今年的事儿了,陇西九房人人皆知,二房的叔父岂能不管不问?
明面上的事情,叔父肯定要来插手的,绝不会看着老大他们几个拿权,所以二房的叔父肯定是有后手的,咱们的脑袋瓜子和叔父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只管跟着走就成了。”
“哼,希望小叔父带着他那些族人多住一段日子吧,送了那么贵重至极的礼物,多吃几个月,至少也能少亏一点不是,唉……”
八房的老七苦笑着接了老五一句;
“五兄你真想的简单,就是两万多族人住一年不走,能吃掉多少?横竖这回咱们八房都是血赚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咱们回去歇息吧,明日再过来,看看叔父到底要做什么,另外今夜好好歇息,明日夜里咱们兄弟三个偷偷去拜见一下。”
“是兄长。”
“是兄长。”
八房这老三老五老七兄弟三人,从小就一块儿玩到大,感情非常深厚,成男后被分出老宅,也是选择住在了一块儿,同在一个县的地盘上,三家成品字型居住的宅子也就二三里地。
兄弟三人回到自己地盘上,分别之后各自回家睡觉,李正一吩咐跟着的下人;
“传话下去,仔细二房叔父那边的任何动静,还有老大那边的事情,一旦有事快速通报,别叫叔父吃了亏。”
“唯!”
一个人坐在正堂里又想了好一会儿的李正一始终想不透来龙去脉,只好摇了摇头回后院里歇息,还没睡几个时辰呢侍女就快速跑了进来禀报,被李正一的妻给拦住小声教训着;
“你慌什么,没看郎君正在歇息还没有醒吗?什么规矩?”
“是,主母赎罪,奴婢有罪。”
“不罪,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你慌张成这样?”
“启禀主母,下人禀报,说是二房的族长已经在十几里外了……”
侍女话都没有说完,李正一的妻子就笑了;
“这有什么可慌张的?”
“二房叔父的行踪正大光明,就没操心背谁,陇西这边人人都知道他们的行走路线,今日午时就要来到的。”
“不是啊主母,还有要紧的事情。”
李正一的妻子也看出来情况不对劲儿了,赶紧坐直了身子;
“还有什么,你且快快说来。”
“喏,二房族长带来的可不是一般的族人,林家禁军和其他姓里的护卫全部带甲,黑压压的一片,人人都拿着铁朔,背着弓箭,还有上千架机弩利器,气势汹汹的,以厮杀的兵阵排列,往老宅杀过去了。”
“什么?”
“啊?”
李正一在侍女第二次开口的时候就被惊醒了,闭着眼睛听两人说话,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刷的一下坐了起来;
“什么?二房叔父后头还有一万多族人押送粮草的,下头人有没有给你提到这些?快说!”
“是郎君,下头人也说了,说是后头押送粮草的队伍,除了没有带甲,其他的和前头的一模一样,队伍里也有几百架杀人的利器,下头人看的清清楚楚赶紧快马回来……”
听到这里就是傻子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