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又是酒后……万一乱了性……”
丁可珍的两个贴身宫女,其中一个想到了某些事情。另一个还有点呆萌!
“不是吧娘子?”
“娘子也莫要多想,便就是酒后乱性,早了哪个下人的身子,也不是什么捅破天的事儿,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刚才说,打听那三房的下人,你打听了什么?公爷是进了他们那边院子的厢房还是主房?”
“哦,回娘子的话,说是进的主房,还在大夫人的屋里呆着呢。”
“我的天!这可麻烦大了。”
“娘子怎么了?”
“娘子您慢着些。”
丁可珍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几个宫女赶紧扶着她坐下。
“娘子,公爷又不是没去过三房那院子里,您担心多余了吧。”
“多余吗?恐怕不见得吧!”
丁可珍只能苦笑了。
“娘子您的意思难道是……怕公爷和那……个……大夫人……那个?”
“嘘!”
丁可珍赶紧把指头竖起来;
“小点声的说话,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
“不是吧娘子?这都差着一辈儿
丁可珍白了两个手下一眼;
“公爷吃酒后的样子你们没见过是咋滴?会给你讲道理吗?”
“这倒也是。”
“那位主,寡妇这六七年了,能不想那些个事情吗?再看看咱们家公爷!
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的,又刚结束了三年大孝的期限,总算能放松了,这下可好了,俩人凑到一块,天雷勾动地火,不生出是非才怪呢。”
“那怎么办啊娘子?”
“是啊娘子,好说不好听呀,要是皇后殿下追究起来,咱们岂不是要背黑锅垫底了?”
“怎么办?凉拌!我能怎么办?都怪你俩,做事虎头蛇尾,叫你们送公爷回后院歇息,也能把人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