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气头上,可长孙氏也被夜庆芝说的小心了起来;
“你说,你倒是说说看,怎么就不好了?本宫收拾他个小畜生一顿,还能坏掉别人的大事不成?”
“嗨,我说殿下呀,您别总来呛奴婢呀,您就是把公爷的屁股抽开花,都坏不了别人的大事,这母亲管教儿子哪能坏了什么?”
“算你说的正确。”
“可是殿下您也仔细想想吧,这件事情里头可还有那三房的大妇在呢。
您抽了公爷不打紧,可外人一定会打听,呦呵,那位公爷又犯了什么错了?新吃了皇后殿下的鞭子呢。
好啦,肯定有好事儿的去接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事情啊是这样的,那花花小公爷和三房的主母私通,结果被他家皇后娘娘拿住了,抽的屁股开花。
您看吧殿下,那三房的大妇,要是能个顶住风言风语的,还好受点。
万一承受不住,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呢,何况证据确凿有板有眼的事情?
那妇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等李老兵长大之后,能轻易的揭过去……?
陇西李氏上三房的铁板一块,可是经营过来几百年了,要是在这一代,二房三房两个族长弄个死对头……
殿下,您琢磨琢磨,奴婢说的都是实情呐,真要是两房的族长死不两立,公爷……往后可怎么活?”
“那也是他自己作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就得他自己受着。”
长孙氏也不是傻子,也想通了来去,但是面上又放不下,只能嘴里继续发狠了。
“是是是,殿下您说的对,就得公爷自己受着,不过嘛,奴婢想着,暂时还是别惊动四方了,等过去这阵子,您再把公爷找来,好好的教训一通。”
“那就这样不管他了?以后还不翻天了去?再说了,万一那三房的主母要闹腾起来呢?可该如何处置?”
“殿下您放心,奴婢敢说一句话,那三房的大妇绝对不会声张出去的,毕竟他儿子以后要当族长的,她就是再傻也不能乱来不是。”
“哼!真是气死本宫了。”
一看皇后的气消下去不少,夜庆芝赶紧端起来茶碗;
“来来来,殿下您再吃点儿茶,这菊花啊,可新鲜着呢……”
长孙氏接过茶碗,白了夜庆芝一眼;
“就你会哄人!”
“殿下您尝尝味儿,刚才您只顾生气来着,都没有正经的吃里。”
不说皇后寝宫这里大发雷霆,只说李钰第一天报道,穿上提前做好几个月的将军服,骑着高头大马,三百多个护卫跟随在身后,浩浩荡荡的到了秦琼的兵营门口。
“站住!干什么的?”
李钰没有下马旁边牵着缰绳的阿贵立马不乐意了;
“大胆包天,你知道我家郎君是谁吗?竟然大呼小叫的?”
看守辕门的兵士并没有被眼前的阵势吓到,反而更加厉害了;
“我管得你是哪个?这里是朝廷的兵营,秦琼大将军管着的,快些说明来意,然后离开辕门,若是再敢大声喧哗,本将立马把你抓起来,拿进去给将军们问罪。”
阿贵自从跟了李钰之后,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外人就没有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的,一时间把阿贵气的浑身发抖!说话都不成样了。
“你……你……真是反了你,我家郎君乃是……”
“好了。”
“是郎君,你给我等着,你敢如此冒犯我家郎君,你给我等着……”
“退下。”
“唯!”
正在放狠话的曾阿贵立马点头答应,退下三步。
李钰知道军营里的规矩,不是撒野的地方,更不是摆谱的处,因此也没多难受,呵斥退了下人,自己往对面走去。
看守辕门的一共六人,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