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钰也知道,夜庆芝是个老人,把皇后老娘保护着长大的家将,后来跟进宫里的,资格最老,还高着一辈儿,又是忠心耿耿,对自己也看重的不行,总是四面维护自己,所以即便李钰心里有气,也就是冷哼一声,不再多说半句。
一路无话,李钰气鼓鼓的回了大安宫里倒头就睡,看谁都不顺眼,吓的侍女宫女都不敢大声喘气。
四个宫人看着李钰进了大安宫,这才回去复命。
第二日不到卯时,就被宫女叫醒;
“启禀公爷,咱们该起了。”
“公爷?”
床上伺候的丁可珍,小声说道;
“莫要叫了,公爷操着心呢。”
“启禀总管,昨天叫的晚了片刻,无烟姐姐被皇后殿下抽了背上都是血,恐怕得几个月养的,今日奴婢当值,要是迟了卯点的时刻,奴婢也得挨打,奴婢害怕呀总管。”
“知道了,公爷会心疼下人的,别叫了。”
“是总管,那奴婢等一会再叫吧。”
这是两个人提前就商量好的台词,就是叫李钰听的。
李钰不耐烦的坐了起来;
“行了行了,穿吧。总不能再叫人挨鞭子,我现在成什么了?真成那老鸨说的瘟神了都。”
一听说李钰要起来,丁大总管也顾不得自己春光外泄了,赶紧坐起来吩咐;
“快快快,伺候更衣,伺候热水,净桶拿来,再去皇城外传话,叫族人们准备好一切,可别在耽误了。”
“是娘子。”
“是总管。”
“是娘子,奴婢立刻去城外传话。”
一边陪着笑,丁大总管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帮着伺候李钰穿衣,还在嘴里应付;
“郎君不必多想,她一个贱货敢说郎君的不是,奴婢今日就能把她的嘴撕烂,给郎君出气。”
“别,可别那样行事,那我以后怎么做人?人家也没有多说,就是害怕我过去,怕死又不是罪,不能欺负人。”
“是,奴婢听郎君的安排,先给她个下贱的记上,先不搭理她,再敢来胡说八道郎君什么,奴婢绝不放过她。”
“嗯。”
收拾好穿戴,李钰简单洗把脸,匆匆离开大安宫,皇城门口的三百多护卫早就准备妥当,上了马直接护着李钰到了大营辕门。
一众护卫这才松了口气,安心的在远处等待。
李钰总算积极了一次,今天轮到都尉秦豹点名,然后简单交代几句,各自散开,李钰回到自己的地盘,点了名,查看士兵出操演练。
冷兵器时代,就是那几样,战阵的配合是否及时,能不能默契到位,令旗手的命令是否能及时传达下去,士兵能不能及时改变阵型,或者进攻,撤退。
李钰看的津津有味,并没有插手半个字儿,只管欣赏副将的操作。
如此过去十几天,李钰从来没有胡乱插言,把五百兵卒的训练完整的看过一遍。
然后李钰想出了自己的注意,写了一封书信,按照规矩程送上头,等待大将军的批准。
秦琼看完李钰的想法,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拿着去了宫里。
“叔宝来了。”
“臣拜见皇帝陛下,吾主万福。”
“快快免礼,弄那些虚的作甚,来人给大将军看座。”
“是陛下。”
“坐吧叔宝。”
“谢陛下。”
“听说你最近腰不好,在家休养,怎么有空来看朕了?可是那泼皮又惹了是非出来?”
“没有,陛下您请看!臣也不知该不该批准,所以想请陛下指点决断。”
“哦?”
“叔宝稍等片刻。”
“是。”
李世民接过了书,只看一个字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