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一个短处,我敢说就这个事,他得念叨一辈子你信不信?”
“我不信,三房的兄长不是那种人,嘻嘻…”李钰就是喜欢折腾两个老头,弄得俩人都乐呵起来。
三房的族长性子直,弄得三房的族人也性子直。
“你墨迹什么?叫你拿几根金都这么难?”
“不是我墨迹,族长你当年下的令,说的清楚明白,但有入账本的金银事物,盖不准动,这会儿都看着的,我写的清脆明白,少了三根,明天我咋入库房?”
“哎呀,你比我还厉害?你信不信你这大管事的差,我明天就叫你……”
“我不信!”
三房的族长还没有把脾气发完,角落里的老头就梗着脖子;
“我做账房先生一辈子了,行的正做的端,一辈子没有过错处,族长您就是想收拾我也没有理由,再说了,想收拾我这账房大管事的差,也得十九家大家长查清楚来去,还要族老们同意才行,账房里的规矩九百年没动过的。”
“我……”
三房的老头气的刷一下站起来,可是想想又实在没辙,人家没说错半个字儿,想拿掉账房任何一个大管事的差,陇西八房一样的规矩,复杂的很。
实在没办法了,三房的老头只能服软;
“哎呀我说陈大管事,咱们兄弟一辈子了,你看看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当咱俩闹别扭里,你写你得,今夜先把我的脸面给了,明儿我拿我私房钱给库房里补上,这总行了吧?”
“行。”
倔强的老头总算找机会把牛气一辈子的族长挤兑了一回,嘴角露出了大大的笑意,伸出鸡爪子老手挑出三根,降低旁边的手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拿出一个新本册从新记账,嘴里还在嘀咕;
“也不用族长拿私房钱了,您能有几个私房钱,臣还不知道吗?臣在写一本就是,无非是一夜不睡的事儿。”
三房的族长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挺感激的。
李钰哼着小调拿着六根金条;
“拿去吧,你受个累跑一趟,也算我私下里对迎香的照顾了,她们母子三人确实也不容易。”
“是族长,臣不累应该做的。”
李钰刚回去坐下,大房的族长就凑过来搭话;
“阿弟,你后院里的女人,还没有分下产业?”
“是啊,阿弟你是怎么整得,这都大婚几年了,还不往下分?后院里的女人们光拿着月例钱过日子?”
“没错!”
“我暂时不想给他们分产业,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分?”
大房三房的族长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这话怎么说的?”
“可不是,我也听不懂了,光拿月例钱过日子,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恐怕天下的世家门阀,也就阿弟这里才如此古怪的。”
“不是我古怪,您二位给出个主意吧,你们的产业好分,每个女人给个铺子什么的,布行也行,米店也可,可我这里的产业,没有那种玩意儿啊?”
“我种的地都是几万亩,几万亩,喏,今年的地,朝廷又租给我三百万亩,叫我全种成新粮,两位兄长说说,怎么分下去?”
“就说丰收广场吧,您二位说说,是分给颜七娘,还是分给董老大?或者分给王可馨?司徒云砂?”
“这……”
“我的老天爷,我说大兄,咱俩把这个事给忘记了,还真是这样的,丝绸之路的买卖更是没办法分了,白酒的份子,也没办法分下去,算来算去,阿弟的二房,真是不好折腾的。”
“倒也是,对了阿弟,大兄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呀,叫人安排一些铺子门店啥的,管他能赚多少,只要能赚几个就行,后院里的,每人分她几个铺子店面,不用管谁缺不缺钱,也算是能应付过去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