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没办法啊将军,吴家管事练出来的兵,谁啥办法?”
“是啊将军,您没看吴大管事?好家伙,属下觉得,这几年至少在这几千人身上捞金万两的?”
“万两?老四你说的太少了,我估摸着十万两都敢的,他吴家的胃口谁不知道?出名的大!”
“要是这些人一开始就有咱们家将军带着,至少能比现在提高十倍的战力,真他娘的气人,练兵不叫咱们参与进去,厮杀的时候,轮到咱们了!”
领头羊狠狠地叹了口气;
“唉!世家和朝廷一个样,为的都是钱和权,各种争斗明里暗里的,唉不说也罢,说了吃不下饭。”
“生怕我得了兵权不听话,不好控制,所以才不叫我染指,我心里比谁都清楚的,真的厮杀起来,他们又不得不用咱们这些真本事的,那些耍嘴皮子的也就是抓钱抓权,遇到事情上,叫他们来送死吗?家主心里也不糊涂,就是总被那些文人管事,蒙蔽糊弄。”
“说到底还是武将不受待见呐!”
听到自家将军感叹,周围的手下们都跟着摇头叹气,自家将军明明有本事却被处处打压。
领头羊抬起马鞭子无奈的指着前头的一千多军;
“即便是现在这样,也是咱们日夜辛苦训练他们两个多月的结果,若是提前半年放权,我定叫这些人,行走坐卧都有规律章法。”
“那是。”
“肯定了,三叔您的本事,谁不知道?”
“嗨!提前不会放权给咱们的将军,您还不明白吗?”
“是啊将军,捞金的差事,哪能轮到咱们呢?”
“是啊,那些大管事们可不管能不能打赢的,输赢他们无所谓,甚至家主的成败对他们都无所谓,不论谁当家,他们都是大管事,他们只在乎本家的利益,哪会在乎别的?”
“所以老子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文人管事们,他们太无耻太自私了。”
“就是就是,老子也恶心,话赶话说到这里了,我也冒冒气,心里痛快痛快?”
领头羊看了一眼手下的爱将;
“这是在自己的军里,都是自家姓的族人,谁堵住嘴巴不叫你说话了?”
“那好,将军您别说我想造反啊,您知道我没那个胆子,也不会那样,只是属下心里憋屈,说句该砍头的话,别说谁当家的话了,就是被其他世家吃进肚子里,家主血脉被灭杀干净,那些大管事们都不会在乎的,
他们在乎的是自己家里的亲人族人,他们在乎的是他们自家的富贵,他们在乎的是他们家的库房里金多少银多少,铜钱绢帛多少,其他的他们不在乎的……”
“老夫如何不知?就像前隋朝一样,哪个人坐朝廷,世家可不管,文官们也不管,不管谁当皇帝,只要他们还是官,还能捞钱就行,就是草原上的异类过来当皇帝,都无所谓的。”
“算了算了不说那些烦心事了,好在家主准许咱们带自家姓的族人出来,七百个兄弟呢,心里多少踏实了。”
“是啊将军,好歹咱们有自己人出来。”
“将军,晚上的布置……”
“叫他们冲杀在前,三年饭不能叫他们白吃下去,再说了,他们拿了三年的银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那将军,咱们这些族人,都放在后头使用?”
“不错,差不多的时候再顶上去,千万不要小看了梁家的兵。
我说句公道话,咱们七百人对阵他们五百,一个不好就是死无全尸的结局,硬碰硬想都别想,
就用这几千人上去磨他们,把对面磨个差不多的时候,东边的五百,加上咱们这里七百,上去就是功劳,所以得把自己人放到最后。”
“将军英明呀!”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