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不是造反,这是在干什么?”
“贤侄慢着,本官可要仔细提醒你了,你说三省里头通传,要开朝会,这里有人信,毕竟边疆有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你把这些人关起来,可得仔细想想了,这可不是玩笑,这一步你要是迈出去,可就不好回头了……”
“没错,确实不是玩笑,多说无益,还不执行军令,你们?”
“唯!”
李钰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将军,后者几人扭曲者脸答应,然后刷的一下把右手斩下。
士兵们立刻会意,开始驱赶一群文官走路。
“李钰,你这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你知道不知道?”
“就是就是,自古以来你是唯一一个敢如此胆大妄为的武夫了!”
“赶紧走!再不走小心老子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快走,瞪什么?你敢乱来,老子就敢揍你信不信?老子早就想揍几个大官了……他娘的还不快走?呦呵!你还犯犟驴脾气了你?我叫你瞪……”
“啪!”
“哎呀……我的皮肉……”
“我日你娘的,你个贱民,你你你,小卒一个居然敢对我正六品的朝廷命官下手?你……气煞老夫也!”
面对混乱到极点的场面,李钰面不改色,猛吸了一口气,响亮的声音在黑夜里传向四面八方;
“本将奉命行事,奉皇帝的命,奉朝廷的命,有三省行文加盖了大印,有兵部的军令在手,任何人敢抵抗的,就是想要造反,给我就地斩杀!”
“唯!”
一千多人猛的答应,声震九霄!
将猛则卒勇,这句古老的俗话在这一刻被表现的淋漓尽致,没有李钰在这里站着,北衙禁军的将士们哪敢如此生猛?
听到这些话的文官们立刻怂了,李钰的话吓不住他们,可是李钰的话对这些兵将来说就是军令。
文官们害怕的是军令,因为将军令一出,兵卒就会勇往直前,几千年都是这样的,谁敢和将军令对抗?那岂不是傻子一个?
“走吧走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哼,走就走,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他能把咱们许多人关起来一辈子不见天日?”
“言之有理,王兄说的对,总会有露馅儿的那一天,相信皇帝陛下总能知道他今夜的恶行,到时候,哼哼!”
“到时候,他李钰……有他受的。”
“废话少说,赶紧走。”
“快点的,你他娘的没有吃饭吗?我要是学你这样走路,我家队正早就抽我鞭子了!”
文官们咬牙切齿也没有办法,人强不如形势强呐!
李钰骑着战马押送百十号大大小小的官员,一路来到大理寺衙门口,大理寺正卿已经带着手下官员等候多时了,门口十几个火把,把大理寺门口两个石头狮子照耀的清清楚楚。
一群文官累的气喘吁吁,许多人都不相信,三省六部会通过行文,兵部也不可能叫李钰随便杀人。
所以这些文官看到大理寺正卿的时候,跟看到了亲娘一样。
可惜还来不及说话,人家已经和李钰说上话了。
“李将军,本官这厢有礼了,早就在这里等待将军半个时辰了。”
“本将还礼了。”
下了马的李钰面带微笑,简单抚平自己的衣裳,两人以平礼相见。
大理寺卿是总管李唐朝廷刑狱的最高长官,乃是正三品的职位等级,如果李钰没有暂时代理左武卫大将军,以四品郡主的身份,就得给人家行下官觐见上官之礼的。
“有劳兄长等待多时,弟之过也,有罪呀。”
“哈哈哈,将军莫要自责,将军昼夜行事,辛苦至极,何罪之有?”
“哦对了,我已经去过了宫里,见过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