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城,不适合死磕到底的。”
“为什么?”
“什么?”
“中车令,这些边关的守将,只有李钰是个毛都没长齐整的孩子,其他城的将军可都是非常难缠的呀?”
“是啊中车令,我兄弟说的没错,李钰这里还感受一些,其他地方都是名将坐镇呐!”
“唉……要不这样,真要是去打李钰看守的马邑城,我建议,大汗再等等吧,等我几个同门师兄弟来了,个个都是堪比秦琼的人物,兵对兵将对将,也未必不是那一群守将的对手…”
中车令终于松口了,帐篷里的大首领们集体长处一口气。
总算是这家伙松嘴了,要不然还真不好出动攻城的。
“倒是想请教一下中车令,真要是冲杀过去了,应该怎么个杀法?”
“本心不动,先试探两下虚实再说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布局合适,只凭借一口气就要把所有一切都压上,有些太不顾大局了些。”
“请说下去。”
“中车令可否说的清楚一点?”
看到薛延陀一二号人物都来表态了,中车令也只能硬着头皮安慰;
“我担心李钰这次是放长线,钓大鱼的计策,所以杀过去之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绝对不能被李钰手下的兵马魅惑了眼睛,假如出现通顺,或者畅快无主,”
“是。”
“行,听中车令的就是。”
“都记住了啊,中车令的话就是相当于他李钰的后院了,一切规矩都是安定心神?还是得看自己本身的……”
(刚才种了一百六十颗辣椒苗,又浇定植水两遍,很累,明天补充吧,谢谢)
正厅里的文武重臣,都在心里暗自佩服,倘若自家那些崽子,被这铁面李侍郎如此逼迫。
定是脸红脖子粗,难以下台,却不想这李家大朗,如此对答如流,一番言语,说的是滴水不漏。
以君子之论,将言不由衷的尴尬局面,给圆了过去,又借孔圣人之名,将无知自大,与谦恭君子之风做出了鲜明的对比!
不用辩驳,就让所有人自然明白了谦恭的必要性!使人一目了然。
这李家大朗当真是非同一般,居然将李侍郎的咄咄逼人,轻松的化解于无形之中。
非但如此,反将这不软不硬的钉子,又给送了回去,真是妙哉!
李绩的脸终于不再继续黑下去,露出难得的微笑:
“胜而不骄,败而不馁,谦恭有礼,孺子可教也!”
旁边的李靖也点了点头:
“不错!可堪造就!”
早已经结束了抬杠的程咬金,也凑了过来:
“那是,我家大兄的书房里,可是满满的书籍,又请的是蜀中大儒,来教导的这孩子,岂能不好。”
言外之意,自家的侄子那可是满腹经纶,一肚子的墨水。岂能不牛叉?
正厅里的诸位将军,也开始交头接耳,不用说都是夸奖称赞的话语。
李钰终于放松了心神,当然也醒悟过来,李绩这并非是故意刁难。
“叔父过奖了,侄儿愧不敢当。”
旁边的秦琼相当满意,仿佛大兄的孩子,就是他的儿子一般,高兴的说话:
“大朗,且先与诸位长辈都见过了礼,再说其他!”
“是。”
程咬金再次扮演着主持人的角色,带着李钰满屋子转了一圈,
什么~这位是你尉迟叔父,这位是你牛叔父,
这是你张叔父,那个是你常叔父,等等,等等,
有的简单提了一下职务,有时候只说了该怎么称呼,
连名字都未说全,不过这也符合程咬金的做派。
李钰哪能全部猜出来,每个人的真实身份,只能匆忙的随程咬金拜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