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裴庆还是我的贴身秘书,现在他被乱党刺杀,我不论如何都躲不开这件事,必须得露面……只是,不知道那群乱党今天会不会出现。”
“按照他们以往的行事风格来看,我觉得概率很大。”孟凡点点头,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在革命军已知的两次刺杀行动当中,不管是黑马年会,还是血湖纪念馆,现场都有大量的军警进行戒严,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行动,并且取得了成功,这种情况足够让他们自信心膨胀。
根据革命军的行事风格来分析,不难发现这些人就是一群疯子,他们敢于挑战强权,专门挑选戒备森严的重要场合进行暴恐活动,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践踏权威的方式,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和知名度。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选择在裴庆被刺杀的血湖纪念馆为他举办悼念活动,同样可以表达出对他们的蔑视,今天的悼念活动,正好可以让我们看清楚,这群人究竟是真疯子,还是一群虚张声势的乌合之众。”
裴牧看着面色平稳的孟凡,心里的压迫感舒缓了几分:“老孟,今天我的安危,就全交到你的手上了!”
孟凡点头应声:“你放心,周边的制高点已经全部被管控了,你演讲的时候,我和我们的人,也会亲自跟在身边保护你。”
裴牧提醒道:“你不能仅仅防备乱党的人,还得防备军警那边,现在裴恒一心要杀我,以他对我的恨意来看,借乱党之事对我打黑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孟凡再度点头:“这些我都考虑到了。”
“裴氏的人要杀我,裴氏的敌人也要杀我,身为一座三百余万人口的要塞统治者,居然会变得这么畏首畏尾。”裴牧忽然露出了一个苦笑:“你说,我是不是挺失败的?”
孟凡不置可否:“在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人都有恐惧,这是本能反应。”
……
与此同时,宁哲等人乘坐的商务车从一处不起眼的街区哨卡被放行,向纪念馆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