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通缉,可以挂上号的大匪,这个雍五曾经是吕氏部队的一名教官,因为杀人潜逃到了流民区落草为寇,此人……”
“雍五,全名是叫做李家雍吧?”吕飞良没等周海把话说完,就主动道出了他的身份:“他之前是秸秆城卫戍军特种部队教官,因为赌博输光家产,所以在赌场引发血案,杀了五十三人。”
周海见吕飞良道出了雍五的底细,竖起了大拇指:“吕处长不愧是首府的长官,消息渠道果真惊人!”
吕飞良冷笑一声:“这个雍五,可是吕氏全境通缉的要犯,周师长居然跟他私交甚笃,看来这岭南匪患严重,果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吕处长,您这……”周海听见这话,眼角猛地跳动了两下:“我这么做,完全是为您着想,请您千万不要误会!”
“罢了,我又没说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吕飞朗嗤笑一声,转语道:“你确定这个雍五能把事情办妥吗?”
“不瞒您说,我已经跟雍五通过电话了,也跟他说了这件事,雍五的意思是……”周海身体前倾,跟吕飞良轻声嘀咕了起来。
……
吕勐率领的这个独立营,是一支后勤补给队伍,说白了就是种菜养兔子的。
众人安顿下来以后,不到两天的时间,团部那边就开始向这边运输物资,各种材料和黄土一车一车的运了过来,吕勐他们的任务,就是在山里搭建蔬菜大棚和养殖大棚,用来给第一师的其他作战部队后勤补给。
材料就位之后,全营士兵就开始一边训练一边干活,在这个过程中,那些投诚的土匪是最卖力的,干活不偷懒,也不藏奸,而士兵们跟这些土匪混熟之后,一个个呼来喝去,非打即骂,就连宁哲这么冷漠的人都看不过眼了,但是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也从来都没说过什么。
压榨别人,或许本就是人性深处的劣根之一,在要塞里,欺负人是要受到谴责的,可是在要塞外面,欺负流民是不会有人追究的。
生为流民,或许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