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你好烦。”
“我烦?我这是为我曾曾曾曾侄女看着你!”
“那奥菲莉娅小姐呢?”
“哈,你居然还惦记着她,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只是支持同族那么单纯。”
“怪谁?”
“怪我?”普洱气鼓鼓地摇动尾巴,“你换凯文去和人家对诗,你看人家理不理它!
明明是你在那里得体地撩,还怪我,哼。”
“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卡伦脱下衣服,躺上了床。
普洱见状,马上闭嘴,在卡伦躺下来后,它还主动凑到卡伦胸前,伸出爪子轻轻安抚他的胸口,喃喃道:
“看来真的是累狠了,难得见你不洗澡。”
听到这句话,卡伦又从床上爬起来,走向盥洗室。
“额我错了,我不该提醒你。”普洱马上道歉。
对于洗澡强迫症患者来说,你提醒他没洗澡,他就真睡不下去了。
站在盥洗室内,热水从头顶浇下,卡伦闭着眼,享受着这种放松的感觉。
耳畔边,忽然响起下车时队长对自己说的话:尽量不要和你的面具离得太近,哪怕它是被戴在脸上的东西。
卡伦伸手触摸着自己的脸,
摇摇头,
道:
“队长,我的这副面具,是无法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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