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李秉在福建,那福建布政使宋彰,安敢搞出冬牲的事儿?”
李秉在福建的时候,那福建布政使宋彰,猖狂也有人制的住,不敢乱来。
李秉一走,这宋彰把百万百姓逼反了。
“这李秉,朕都说了,有话直说,还是这般弯弯绕绕,求到你这里来了,需要朕做什么?”朱祁钰倒不是很在意。
他还以为又是需要他赐婚之类的事儿,毕竟李秉这女儿被退婚的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李秉又宠爱这个闺女,怕是拗不过女儿,又舍不得自己的脸面。
汪皇后的表情颇为复杂,看着皇帝,低声问道:“夫君可知,这李凝儿的心上人是谁?”
朱祁钰喝了口茶问道:“谁啊。”
“夫君你啊。”汪皇后嘴角抽动了下,平静的说道。
“咱怎么了?”朱祁钰奇怪的问道。
汪皇后又强调了一遍说道:“我说这李凝儿的心上人,是夫君你啊。”
朱祁钰一口茶差点把自己给呛到,他呆滞看着汪皇后说道:“不是…谁?朕?”
“这李秉怎么回事?不管管自己女儿,还让刘氏找了你?”
“朕记得没错的话,他过了年应该要升任都察院佥都御史了吧,前途一片坦荡,做了皇亲国戚,就不能视事,他这么些年,不就都是白费了吗?”
汪皇后颇为不满的说道:“上个朝,陛下就凭白多了个妃嫔!还埋怨李秉不管?李秉要是能拗得过这闺女,还能在奉天殿为女儿请命?”
汪皇后也是心里苦,京中女子多爱慕她的夫君,幸好她的夫君,一心国事,也就是按礼法纳了两个妃嫔,之后都是因缘际会,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怪朕不成?朕没招惹过她。”朱祁钰真的冤枉,他点着桌子说道:“没有礼部选秀之事,朕和她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当初百户史宣女儿的事儿,朱祁钰记忆犹新,他在朝堂上的话,并不会耽误这李家小娘子选夫家,毕竟这小娘子连选秀都未曾选。
“陛下长得英俊,又是大丈夫,这才让小娘子牵肠挂肚,不怪陛下,怪谁?”汪皇后揶揄了他一句。
“怪朕,怪朕。”朱祁钰并不打算和吃醋的女人讲道理,他笑着说道:“有劳夫人解决此事了。”
“这事不太好解决,我昨天见过了这小娘子,虽然她事事都应了,但是我看人还是很准的,这小娘子颇为执拗,这情关,怕是不好过了。”汪皇后已经见过李凝儿了,她知道,这事不是劝两句就能成的。
“要不,陛下就纳了她?臣妾倒是不在意。”汪皇后提出了一个建议。
朱祁钰嗤之以鼻,汪皇后就是在钓鱼,钓他这个大明皇帝上钩。他作为资深钓鱼佬,能上这个当?
不在意?
“连夫君都不叫了,一口一个陛下,还说不在意。”朱祁钰摇头说道:“朕无意纳妃,这算什么事儿?”
汪皇后终于笑了,她摇头说道:“夫君要是真的无意,我就回绝了刘氏便是。”
“可怜她一片真心了。”
泰安宫的门开了,朝臣们开始进宫贺岁。
第一个进门的自然是襄王朱瞻墡和一众燕府亲王。
按照五常大论,朱祁钰作为侄子,是要给嫡皇叔拜年的,可是朱瞻墡先到了,天地君亲师,君臣之义大于亲亲之谊。
一众亲王见礼之后,就轮到了稽王府主母钱氏和稽王朱见深觐见。
“参见陛下万岁,皇后千岁。”
“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太平有象吉祥如意庆有余,丹凤朝阳鹤鹿同春岁百禄,愿叔父事事顺意。”朱见深行了个大礼,
朱祁钰乐呵呵的说道:“免礼,赏。”
还是比照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