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机会宣传花溪派。要放到平常,我都不过生日。”花绯女侠说着。
“刚才也不知道是何人敢行刺公主。”孟一凡说道。
“南江治安向来不好,我也是大俞人士,年轻时在大俞习武,后来才来到南江。这南江被行刺的王公大臣多不胜数,都是常有的事。看今天那人的身法,用的是穆王府的金九镖,不知道此事和穆王爷有什么关系。这朝堂之事,我从不过问,江湖门派参与党争并没有什么好下场。”花绯女侠回答到。
“那刚才女侠为何哭泣。着实让我心疼。”孟一凡故意说道。
“你这没大没小的,又提刚才之事。我可不是被吓哭的。我是看到你出手那一刹那,想到了我的一个故人,想想这辈子可能再无法与他相见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便是和这个故人一起度过的,那是我最难忘的一天。一晃二十年了,今天都是四十生辰了。他早已儿女满堂,我却至今孤身一人。”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解女侠了。”
“看你的身法,武功也在八级以上,你师从哪门哪派啊。”花绯问道。
“回女侠,我师父是七侠九剑掌门胡俊波,我和玄武派也学过几天功夫,和洞庭派还学过洞庭真气。”孟一凡说道。
“听说大俞六大派纷争,打的你死我活,你竟然还从这几大派都学了功夫,真是难得。说道你师父胡俊波,我倒是在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还有我的那位故人,我们三人一同练武。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花绯女侠有些惆怅,孟一凡本想继续问下去,看到花绯的表情,便就此打住了。
“既然花绯女侠和我师父也是相识,以后我便喊女侠一声姑姑。也不显得生疏。”
“那到可以,也不知道你师父现在可好,我听说大俞的皇帝久病不起,是真事吗。”孟一凡一听花绯女侠的话,便知道她其实关心的是父皇的身体。便说道,“皇帝确实久病,现在大俞太子监国,十分混乱,我师父他老人家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不知道到哪里去云游了。也有人说他去给皇帝找治病的药了。”
说着花绯又流下来眼泪,孟一凡看到这美人流泪,实在有些不忍,便上去给她擦泪。此时的花绯女侠已经放下了在外人眼里的架子,温柔的像一滩水。
“姑姑是又想念那个故人了吗?”孟一凡问道。
“是的,你和他年轻时候太像了。”花绯擦了擦眼泪。“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你是不是贤妃的儿子。你长的如此像大俞皇帝尹文。”
“这,”孟一凡本来不想暴露身份,他并不知道花绯的详细过去,在这南江是非之地,太早的暴露身份确实对自己不利,可是花绯女侠已经问到这里,又不得不说。
“你说吧,我本来也猜到一二,我知道你此次孤身来南江绝对不是为了送生辰纲,必然有别的原因,你的身份,我替你保密就是。”花绯给出了一计定心丸。
“既然姑姑这么说,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并不是贤妃的儿子,我是大俞皇帝九子陈王尹博,父皇病重,废太子密谋篡位,诛杀我几大藩王,现在我陈州和大俞京城已划江而治。此次来南江确实为了找人而来,只是恰好遇上了贤妃的生辰纲大队,我与十三神总镖局素来交好,于是便结伴而行。”
“怪不得与你父亲如此之像,我也听说尹文九子与他最为相像,你不是贤妃的儿子就好。我也不瞒你,这贤妃年年给我送礼,可是我都看不上,我看不上她的人。你父亲当年为了保大俞的江山选择了贤妃,我一气之下来了南江。从此便再没有联系。我恨这贤妃入骨,如果不是你送这生辰纲,我早把她的生辰纲扔出去了。”花绯女侠一口气道出了当年之事,好像不吐不快一样,说完了顿觉轻松异常。
孟一凡又和花绯女侠聊了一会儿,按照在现代的套路,女孩子要是约孟一凡到家中喝茶,多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