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往普喜金跑,这样容易引人注意,一天隔一天。
然后还有些赌场,可以下手的,我们都去踩踩场子。
有合适的,就换一个家,这样今天这家,明天那家,都是神不知的鬼不觉的把钱赚了。
等帮陈小年把钱还清了,以后赚的钱,咱们就平分了,可是在外面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能太张扬。”
几人听了都连声答应。
几个人分头行动,将荣塞的大大小小的赌场扫了个遍。
碰头的时候,陈小年告诉大家一个欣喜的消息,他将三个债主的钱已经还清,还剩下两个大头。
三儿也说道:“我这日跑了几个场子,发现很多场子的荷官都出老千,不好弄。
只有新开的两家场子,冬云顺和福得洛是一个老板,一看就是外行老板,可以称他们不懂行,去踩踩场子。赚他一笔。”
几人没有闲着,这些赌场,晚上生意比白天要好很多,人山人海。
几人还是那套手段,将冬云顺搅的翻天覆地。
短短夜里两个时辰,五个人加起来已经赚了三万挂银,可是冬云顺可不是普喜金,没有那么多姑娘,大多都是赌徒,那么多筹码该怎么换呢。
沈先生发出了暗号,几人便心领神会,各自换了一些筹码,拿着其余的筹码离开了冬云顺。
之后几日,几人便每日分几个时段去赌两把,再换些筹码,不出几日,筹码便都换成了挂银。
这一日,几人又准备再赚一笔,同时坐到了一张赌桌上。
还是那简单的套路,不一会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沈先生的筹码已经赚到有十万多挂银了。
沈先生刚准备收手,便有两个大汉将他按住,“客人,拿上你的筹码,我们老板有请。”
沈先生脑袋一蒙,自己知道大事不好,便只能和大汉过去。
陈小年不敢暴露身份,只能和其他三人在旁边尾随。
只见大汉将沈先生带到一间小屋,关上了门。
小屋里坐着一个老头子抽着旱烟:“这位先生,好运气啊。我老刑头在霸尚开了那么多年赌场,还是第一次在荣塞开赌场,竟然遇到你这样的高手。”
老头不慌不忙的说道。
沈先生的额头已经流下了汗水:“运气,运气,在下也是一时手气。”
老头突然皱了皱眉:“那你这运气都用在老千上了吧。”说完,手里拿出那个特制的筛子。
“这点小把戏,以前我年轻的时候也玩。”老头冷笑道。
沈先生擦了擦汗:“老先生想怎么处置,我悉听尊便,我沈贵德一人做事一人当,来你场子试试运气自然也是缺钱。
坏了你的规矩,我甘愿受罚。”
老头突然哈哈笑起来:“这位先生倒是爽快啊,我还第一见那么爽快之人。
不瞒先生说,我也是受人之托,才发现你们的猫腻。哈哈。
这陈小年本就是荣塞八扇门总捕头枫叶陈的儿子,他夫人还是我老刑原来的头儿。
自然这个小子,我们要格外关注些。
这赌场有一半的股份便是枫叶陈的,还有一半便是我姑娘和我女婿的。
恐怕你们不知道我姑娘和女婿的身份吧。”
沈先生一听,摇了摇头:“老先生,这个还真的不知道。”
“我姑娘便是户部营销中心专门负责荣塞文登赌场的。女婿是这里的新晋太守。
我早就知道,陈小年这小子欠了赌债,你做师父的帮他还钱,自然不会难为你。
说白了,只是自家人开的店,你们不要惊慌。”
说完老刑又是一阵大笑。
沈先生这才如释重负,按照赌场一般的规矩,要是出老千,可就是剁手的惩罚,看来今天算是把手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