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咱们三房里二房过的最差,现在……现在咱们家还是原样儿,但二房却是早早地超过了咱们了。”
自从初春开始,阿慧便整出了吃食买卖,赚了钱不假,但那会儿赵氏病的重、钱氏又要临盆,赚的钱没在手里捂热乎呢便又转手花了出去。
之后,阿慧又开始做新的买卖,赚了钱不说,还想出了石碌这样的好工具,得了县太爷的奖赏,原先一直和拖累没个两样儿的林文仕也有了好消息传来,已经高中了状元。
再有,这段时间大郎从阿慧那里进了去卖的冰棒、还有眼下这豆浆,二房已然成了三房之中过的最好的一房。
林大雄咕咚咕咚咽下口中的豆浆,将碗放到了桌子上,“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咱们三房分家了又不是不往来了,哪一房过得好又有什么差别?还能不帮衬其他两房?”
林大雄说的着实有理,郭氏又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脸,说道“我去挑些豆子出来泡上,赶明儿早起了去磨来做成豆浆喝。”
听奶奶说明天自家也要做豆浆喝,几个孙子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赵氏回到家,林慧娘正给自己煎药,赵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让她歇一会儿,自己便扛起了锄头继续下地干活儿去了。
林慧娘好不容易煎好了药,她用毛巾端着药罐子将药汁倒在碗里,一股子厚重的苦味儿瞬间钻入鼻孔之中。
哪怕已经闻到过好几次了,林慧娘还是受不了地皱起了眉头屏住呼吸。
她将药罐子放在一旁,又拿蒲扇扇了扇药,等药不那么烫了,她便一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端起碗,闭着眼咕咚咕咚把一碗药悉数灌进了肚子里。
随后,林慧娘眼疾手快地松开捏鼻子的手,从旁边放着备用的桃干里抓了一把猛地塞进嘴里,快速咀嚼了几口,总算是将嗓子眼似乎随时都会涌上来的恶心感压了下去。
她缓了缓,这才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一边嚼着嘴里没嚼完的桃干,一边将药渣子倒出来埋在土里,拿了药罐子和喝药的碗去洗刷了好几遍,这才放回了厨房。
这么苦的药,但愿能有用,而不是让她白白吃这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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