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马屎马尿,不弄脏了您身上这么漂亮的衣裳了嘛?”
我坐都坐了,你再说这些也改变不了我衣服已经粘上那些脏玩意的事实,反正回家也是要丢掉的,再多一会儿也无妨。
“阿......”任妍哭的更大声了,双脚还在地上蹉了两下。
这都不行!
侍卫长抓急的挠挠脸,平复下心情后,深吸口气,“郡主到底想怎样?除了放您进宫!”
“......”任妍哭声顿了一瞬,随后继续大哭,“啊......”
天哪,上辈子到底是遭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和她打交道。
侍卫长脸都绿了。
软的不行,他决定来硬的,随后语气一变,冷声道,“郡主要再不走,属下就不客气了,只能派人请您移驾大牢!”
大牢?
她不想去。
“呜呜呜......”任妍抬头,眨巴着饱含泪水的眼睛盯着他,“我又不是没再大牢住过!你就是把我关进大牢,我也不走!”
“......”侍卫长看着她那张花猫儿一样的脸都气笑了。
......
因着端王被赐婚,朝庭内外共享喜气,所以衙门放衙的时间要比平常早上一些。
侍卫这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任妍身上,也没瞧见一群朝臣和褚诣从内走出。
“大白天的,怎么关着宫门?”围绕在褚诣身边的一个大臣看着紧合的宫门,连忙吩咐守门侍卫去开,“去开门。”
他朝褚诣笑笑,“这些人越来越散漫了,回头老夫和连将军说,好好地管教管教他们。”
褚诣面如冷玉,和往常无样,老臣说话,他便礼貌性地看他说完,随后就收回了目光。
“端王殿下留步!”大门打开,一行人准备出去的时候,身后有人叫住了他们。
褚诣回头,就见朱明新带着几个内侍从远处匆匆追来,“殿下.......”
褚诣已经暗暗将他几人从头到尾扫视了一圈,心里也有了些数。
果然,微微平复情绪后的朱明新将来意说明,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殿下......皇上听说您要在福人居宴请众位大臣,特让奴才送来几坛白玉腴给几位助兴。”
“奴才让人先送去福人居?”
此时皇上的做法,完全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在得知儿子要宴请宾客时,特意送来几坛好酒招待宾客。这如果放在寻常人家,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是换成这皇家,却处处往外散发着一个讯息,那就是端王褚诣,他深的帝心。
众位大臣看在眼里,热在心里,甚至忍不住当众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褚诣对此却反应淡淡,情绪自始至终没有多少起伏,依旧老神定定,“替本王向父皇道声谢。”
朱明新恭敬地应声,“奴才一定将话带到。”
他将周围的杂声听在耳里,很是满意,继而笑的越发的与有荣焉,“皇上还有话带给殿下。”
闻言,褚诣再次觑了朱明新一眼,“公公请说。”
朱明新避开他的眼神儿,没和他对视,只暗暗瞥了一眼褚诣的神色,随后将话带到,“皇上说,恭喜殿下有了着落,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他想起皇上当时说这话的神情,忍不住捂嘴低笑了几声,见人都竖着耳朵听他这里,连忙将话解释清楚。“殿下的婚事一直是皇上的心病,眼下您终于定下要娶正妃了,终于没有人再一次次地拿这事向皇上进谏,皇上说他终于能过清静的日子了。”
不等褚诣有说法,周围先爆出一片笑声。
“老臣也是三朝元老了,上了几十年的朝,真是头一次见大臣拿了家里女眷画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给圣上的,每天都有几道让给您定下婚事。”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