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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看见陈启航,就用一种愧疚的表情看他,疾步过去,跪在了他案前。
陈启航看着陈管家的狼狈,好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的冰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陈启航已经无意识的站起,脸上表情各种转换,最后换成了一副震惊的模样,瞪着俯在地上的陈管家。
“小的愧对老爷栽培,小的愧对老爷信任……”陈管家头一次一次的磕在地上。
陈启航震惊后,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难道……
想到有可能的后果,他的身子无意识的又抖了抖。
其他人都暗中看陈管家,陈管家俯在地上的手指蜷了又蜷后,慢慢开口,“小的一行人将车赶出了城外,行至元各村经过玉米地时,遇到了一伙的劫匪……,他们……将我们所有的马车都劫走了。”
劫匪?
陈启航的身子又抖了抖,半天后,才定睛看向陈管家,“劫匪?我宁安县向来安稳,哪里来的劫匪?”
“是劫匪!真是劫匪!”其他的人见自家老爷持怀疑态度,纷纷应声附和,“我们一进玉米地,就有十来个黑衣人窜了出来,他们拿了刀架在我们脖子上,威胁我们将马车给他们,我们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所以马车就被……他们劫走了。”
“老爷您若是不相信,您可以看陈管家的脖子,我们刚开始是不肯给他们的,后来他们直接就说要砍了我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有人已经上前,拉了陈管家的衣服,陈管家脖子上的刀伤暴露在了陈启航的视线里。
陈启航眯着眼睛看陈管家脖子,当目光触及那抹殷红时,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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